“你造的孽啊”
“誰讓她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長風心累“人家都說是你想多了。我看這事不假。”
長肅蹙眉,而后,斬釘截鐵“不可能。”
長風嘆“我聽暗七說過,檀云這姑娘眼里除了吃還有的便是少夫人。雖到了年紀,但沒有丁點兒想嫁人的意思。”
長肅認死理“錯了,她眼里還有我。不想嫁人,也是我拒絕了她。”
長風啊你自生自滅吧
外頭的動靜,阮蓁一概不知。
她望著男子精致的面龐,羞恥感從心頭蔓延,而后傳至四肢百骸。
現實榻上的顧淮之,比夢里的還要
以至于后頭她又哭又鬧,他還不放過他,甚至鞭撻的力道很大。
最后顧淮之還算有些良心,抱著她去擦洗。換上了干凈整潔的里衣。
她那兒如今還疼著。
阮蓁都要懷疑腿部擦破皮了。
她出神的想價值不可估計的紫檀木雕花床榻的確躺著舒服。難怪顧淮之先前這般寶貝。
阮蓁撐起一只手,剛坐了起來,就被人長臂一伸,使了些勁兒給攬了回去。
顧淮之眼皮也沒睜“再陪我歇會兒。”
阮蓁擰眉,抗拒的去推他的胸膛。
“要敬茶。”
說著,她側頭若有所思。嗓音輕軟甜膩還帶著事后淡淡的啞。
“你若實在累,就先躺著吧,我得先去敬茶。”
她說著,細白的指尖點了點顧淮之扣在腰間的手。又道“想來母親不會怪罪與你。”
顧淮之氣笑了,也被這句話弄的徹底清醒。
他抬眼,眸色沉沉。
“不會說話,就少說些。”
阮蓁抿了抿唇,也知傷他自尊了。她靠近小聲道“我給你編朵芙蓉花吧。”
顧淮之又來這一招。
他翻身,把人壓制身下。
“我看你是想繼續哭了。”
阮蓁沉默的看著他。男人的自尊的確不容旁人懷疑。看看,顧淮之都急了。
她伸手拍了拍顧淮之的背,以做安撫。
“我如今不太舒服。”
這話的確不假,她哪哪都難受。
說著,她慢吞吞補充“我給你編兩朵芙蓉花。”
顧淮之深吸一口氣,起身下榻。他臉色不太好看“我不要你當哄孩子呢。”
阮蓁抿著唇笑,溫著嗓音糾正“錯了,是夫君。”
顧淮之的惱火被這一句話徹底安撫下來。
他決定不同阮蓁計較了。
他耳根有些熱,清咳一聲,背對阮蓁,披上外袍。
“我讓人進來伺候。”
他留下這句話,步履有些凌亂的往外走。走了幾步,又猛然停了下來。背著她道。
“在編一個小灰。”
阮蓁知道他看不見,仍舊點了點頭。
她垂眸,撩起里衣的一角。去看男人昨夜流連忘返的腰窩處。
那兒被吮出紅痕。
阮蓁的臉有些燒。她捏了捏耳垂。小聲嘀咕“要兩朵芙蓉花還要小灰,可真是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