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她機械的轉過頭,盡量讓自己不再去看女鬼。
可是女鬼似乎不太想讓他逃避一般,厚密的頭發將蝶舞的頭硬生生的轉了回來。
一顆頭發做成的圓球飄蕩在蝶舞的面前,歡快這顆圓球就變得細長,一只頭發做成的眼睛赫然出現在圓球之上。
蝶舞看著這只如同被剝皮葡萄一樣的黑絲眼球“啊”的大叫出聲,然后緊緊閉上了雙眼,因為他想起了玄天的話,不要刻意與這些妖物對視。
可是女鬼似乎執意要讓蝶舞與她對視,無數的發絲形成許多細小的手掌,用力的扒開了蝶舞的眼皮,蝶舞被迫與之對視,僅一秒鐘,蝶舞就出現了幻覺······
蝶舞只覺得自己的眼前天旋地轉,雷聲轟鳴,豆大的雨點滴落在地,發出吧嗒的聲音,一個女人出現了蝶舞的視野之中。
這女人身材姣好,但面容消瘦,頭發枯黃散落臉前,完全看不清五官,女人一只腳上的鞋子不知何時丟在了哪里,身上的衣服也滿是撕扯的痕跡。
畫面一轉,女人抬起頭任由雨點打在她的臉上,突然仰天大笑,一邊笑著一邊機械的走到天臺上之,大笑著縱身躍下。
蝶舞想要阻止,可是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也沒有辦法移動身體分毫。
很快畫面邊的晴朗起來,蝶舞看見了自己,父母失蹤后,蝶舞滿心愧疚,終忍受不了獨自一人去了間小酒吧,喝到酩酊大醉,再次醒來之時,身邊竟多了一個不著寸縷多男人,在看看自己與那男人毫無區別,床單上的一點鮮紅,說明了她昨夜的荒唐,蝶舞倉皇失措,只能逃跑。
這件事是蝶舞心中的痛,是長在她身上的一根刺。
“淫亂的女人不配活著,不配活著···你活的開心嗎?···你的內心不同嗎?···你對得起愛你的人嗎?····”
女鬼凄涼的笑聲響徹天際,尖銳刺耳。
“不配活著?對得起愛我的人嗎?····”蝶舞聽著女鬼的聲音,慘笑起來。是啊,如此很荒唐的自己,又怎配繼續活著。
女人看出了蝶舞尋死的內心,走到蝶舞面前,伸出手,蝶舞機械的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對方的手中。
女人就這樣拉著蝶舞的手,一步步的向天臺走去······
沒有中幻覺的小白焦急的叫出聲來,瘋狂的托咬著蝶舞的裙擺,試圖將正在上樓的蝶舞喚醒。
可惜無論小白用什么方法都無法將蝶舞喚醒,反而使女給加快了腳步。
“小畜生,莫急。”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天而降,小白聞聲松開了要住裙擺的嘴,抬頭望去。
一個鶴發童顏的老者手拿拂塵,身穿暗黃色道袍,道袍上滿是油漬還有幾處大大的補丁,腰間別著一個白玉葫蘆,帶著一身油炸臭豆腐的味道從天而降。
拂塵一擺,一臉正氣:“妖孽,休想害人性命。”
卻不料在落地之時沒有站穩,跪在地上。
女鬼看了一眼老道,毫不理會,拉著蝶舞繼續爬起了樓梯。
老道起身也不生氣,也不臉紅:“看起來剛才確實吃的有點多,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了。”說完掏出一章空白符箓,拋于空中:“去。”僅簡單的一個字,符箓紅光大盛,化成無數紅線將女鬼困了個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