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到,葉希蕎就沒好氣的橫了她們三個人一眼,便不好意思害羞的先跑進了公司,惹得她們三人哄笑一堂。
待打完卡,黎雁先進去后,沈聽眠特意放慢腳步等了會韓伶夏,見她過來后,便問道:“怎么樣?回湘城的這三天還愉快嗎?”
韓伶夏滿眼帶著無奈輕笑的目光睨著她,戴上工作證:“愉不愉快都是那么一回事。”
“怎么了?叔叔阿姨找的老伴不好相處啊?”
韓伶夏搖了搖頭:“我媽找的老伴還說得過去,是個挺不錯的老頭,我爸找的那老伴,給我的印象只有一個詞,虛偽,就和你說你老公那個繼母一樣,笑面虎,綿里藏針的那種。”
“嘖!那叔叔這要是娶了,肯定有不少事,你就沒和叔叔說說嗎?”
“說什么,也要他能聽得進去才行,他自以為是慣了,只要他覺得好那就是好,我的話,在他那可沒什么分量,算了,我也懶得管了,他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反正,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攔不住,爹娶媳婦也是一樣。”
沈聽眠聽完,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安慰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雖然喪父喪母,但從小也是在父母的關愛中長大,感受到過來自家庭的溫暖,可韓伶夏卻不同,她父母雖健在,但她自小的生活環境卻沒有什么關愛,陪伴她最多的就是父母永無止境的爭吵,從小到大父母將她看做是拖油瓶。
尤其是她的母親,因為后悔嫁給了她父親,從而討厭她,她母親說過最多的一句話便是‘要是沒有你,我能過上如今的苦日子嗎?我當初為什么要生下你’。
許是受這樣的言語熏陶之下,韓伶夏自小就自尊心就特別強,也比較獨立,也對父母沒有特別多的感情,只愿意每個月定時給他們打錢,贍養他們,不愿意親近他們。
因為時間的推移,讓她心底的那道防線門檻越來越高,已經是他們用親情都打破不了的了。
韓伶夏輕笑了聲:“我沒事,我現在看得多開啊!他們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我之前就和他們說過了,他們的房子和錢我都不要,他們自己留著就好,我每個月20號只負責給他們沒人打錢,偶爾也會回去看看他們,其余的一概不管。”
“今天下班要不要喝一杯?”沈聽眠抿唇,思量了會,緩緩問道。
“別想了,今天要加班。”韓伶夏失笑,直接將她這個幻想碾碎。
沈聽眠一臉懵圈:“啊?好端端的加啥班?”
“欲知詳情,請參加半個小時后的會議。”
沈聽眠:“……”
剛放三天假回來就加班,還能愉快的玩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