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這里是何地界,該早些回真定府才是,那日到底是什么情況,王輔仁為何會對戴教出手?”
大腦一旦開始活動,同時人想的東西也就多了起來,韓玉回想起當日掉落水中之前發生的一切,依舊是無法理解,這中間或許發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這里是潯陽江,要回真定府怕是最少也要走上五天。”白澤躺在韓玉懷里懶散的道。
“你怎么知道?”韓玉揉了揉白澤的小角,很是好奇。
“吾乃白澤,通天文地理,知鬼物真名,是吾的本能。”小白澤踮起腳尖,舔了舔韓玉額頭的本命鱗,很是傲嬌的跺跺腳。
“知道你厲害!”韓玉伸出小指刮了刮白澤的鼻頭,又問道:“那我們該如何回真定府呢?”
“渡江直行是最為便捷的一條歸途,但是可能要多花一日等船只過來。若是進入潯陽城內,穿城過繞山行走,僅需五日,便可到達真定府。不過,山路難走。”白澤道。
眼下情況緊急,不知那日究竟出了什么變故,韓玉當即下定決心毅然道:“穿城走山路!”
天微明,可遠視物。一人一獸當即朝著潯陽城走去,路上也漸漸走出了些許行人。
要說潯陽城的規模是要比湯陰大上不少,但顯然比不了真定府。
不過,作為相對繁華的地界,潯陽城還是有守城軍駐守的。
而今,青天包拯入主軒轅殿,大宋亦是在其指揮下正常運轉,亂象起復未被平息,城守軍查詢身份也是更加嚴格。
不過,萬事總有例外!
“什么味兒這么沖?”
“這是誰啊,多少天沒洗澡了?”
韓玉剛到城邊,便聽得前面排隊的百姓在抱怨著什么。正好奇聽他們說的是什么,一陣微風拂過,一股發酵多年的糞味涌入鼻腔,韓玉當即面色發白,有些干嘔。
而她懷中的小白澤更是直接一口吐了出來。
身為古獸,白澤的嗅覺可比人類要高出數十倍,這味道入鼻對它而言,不差于直接吃了陳年舊屎。
韓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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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似的拍了拍白澤,而后駭然朝前方隊伍看去,就見側邊隊伍首位,此時正站著一個長的還算不錯的男子,他的身上趴著一頭蒼鷹大小的綠頭蒼蠅,而那股怪味兒正是從男子身上發散出來。
“蕭滿,走走,快走!”城守軍看了看男子的路引,確實沒有問題,當下趕緊揮手讓其離去。
他看守潯陽城門已有十數年,期間各式各樣的人都見過不少,要說身有異味之人,他至少檢查過數十位。
可味兒如此沖鼻,讓他有吐出隔夜飯感覺的人,唯此一人。
“等等,大人,他和我也是一路的。”蕭滿指了指身后掩住鼻子的青年對著城守軍解釋道。
“嗯?”城守軍接過青年遞過來的路引,屏住呼吸,仔細查看一番,而后問道:“蕭十一郎?”
“是小人。”青年點了點頭。
“趕緊走!”城守軍慌忙遞回路引而后揮手讓二人趕快離去,排隊檢查的百姓已有數位開始干嘔,而他自己也快憋不住了。
蕭滿?身有異味。這不正符合彭兄那日鑄兵之時對雷師所說破壞他醒魂的大金賊人。
他怎么進入潯陽城了?難道又有什么陰謀詭計不成?
要不追上去,干掉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