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今日種子班的學員韓玉要與真定府王家王輔仁對峙!”
“還用你說,早就傳開了!”
“快走,咱們找個好位置,遲了可就啥都看不見了。”
真定文院喧鬧異常,學員三兩成群,往演武臺疾步走去。
剛一進入,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已然在臺下聳立,臺上各系學師以及院長還有韓玉彭磊等人皆已到達。
“王輔仁呢?他怎么還沒來,通知他了么?”臺上蘇軾淡定的問向李格非。
“稟院長,昨日便已差人去通知他了,想必是有事耽擱了,在等等吧!”李格非拱手回道。
“來了,來了!”人群外圍忽然有人喊道,旋即就見一輛馬車緩緩駛入真定文院,不過僅停在外門,而后王輔仁從車上下來。
束發冠帶,折扇輕搖,整個一個富態公子哥的模樣。
“韓學妹,好久不見!”王輔仁率先對著韓玉打招呼道。
“哼!”韓玉一扭頭,冷哼一聲,并不答話,當日在黃泥崗上逼死自己,他可沒有這么風度翩翩。
“王輔仁,想必韓玉對你的指責你都聽說了吧!可有什么要辯解的地方!”蘇軾淡然問道。
“回院長,學員確有話要說!”王輔仁重重點頭,而后轉身面向韓玉輕聲道:“輔仁要先對韓學妹說聲抱歉,當日你之落水確實與我有關!”
“什么?”
“真的是王輔仁!”
“這怎么可能?”
演武臺下一片嘩然,王輔仁這是直接認罪了?
“不過,關于這事在下確要解釋一番,韓玉學妹你仔細回想一下,當日我和王家真的有對你出手么?”王輔仁突然反質問韓玉道。
“這……”韓玉皺了皺眉頭,當日先是王輔仁對戴教動手,而后戴教便讓自己逃跑,王輔仁等人于是追著自己逼到懸崖邊上。
似乎從始至終確實沒有對自己有過出手!
“可你們對戴宗學教動手總是事實!”韓玉辯解道。
“這個待會兒再說,現在請韓玉學妹你準確的告訴大家,我有沒有對你動過手!”王輔仁搖了搖頭,堅決要解釋清楚他和韓玉的紛爭。
“沒……沒有!”面對王輔仁的強勢,韓玉只得如實回答。
“至于關于我王家對戴教出手之事,確實是事出有因,院長今日我便要控訴李格非李師御下不嚴,致使戴宗這樣的人都能成為文院學教,戴宗勾結太行山匪徒吳用,泄露我王家押送生辰綱走黃泥崗一事,中途歹人來襲,此事彭磊學員應該還記得!”王輔仁突然看向彭磊。
“確有匪徒在黃泥崗襲擊我們,只是我并不知曉是不是戴教走漏的消息。”彭磊平靜道。
“文院此次在我等出發參加文師大會之前給我們各派了一位學教監督,彭磊兄主仆三人算一位文師學教,不知院長我說的可對?”王輔仁看向蘇軾。
“嗯!”蘇軾點了點頭,這事確是事實。
“看護彭磊一行的學教是王濤,算是我王家之人,看護韓玉學妹的學教便是戴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