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額....”劉裕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么為好。
“何人在此哭鬧?嫌命長了是不?”
這時,刁逵的馬車也停了下來,頓時惹的他十分不滿的掀簾出來,叫罵了起來。
“是寄奴兒家的那位后娘尋來了。”
架著馬車的奴仆低聲向刁逵匯報到。
“刁公子,我乃是寄奴的母親,老婦名為蕭文壽,在此替子求情,煩請您貴人高抬貴手,告訴老婦我兒究竟犯了什么事?要受如此的苦難。”
劉寄奴的母親一見刁逵出來,趕緊掙扎的跑到刁逵馬車前跪了下來,頻頻扣頭求情,不多時,鮮血就從額頭處緩緩留下。
膝下兩子一看母親受了傷,頓時心急和無助的哭了起來。
“劉老夫人,別這樣,裕哥兒可是去那建康當那乘龍快婿的來的,這是好事兒啊。”
刁逵居高臨下的哈哈笑道。
“什么建康?什么乘龍快婿?女方是何情況?我怎么不知道?你給我說清楚。”
蕭文壽依舊跪著不敢起來,抬頭直視著刁逵急切的問道。
“還能是什么乘龍快婿?當然是咱們晉國大名鼎鼎,號稱是帝國虎姬的王修容王將軍的乘龍快婿啦。”刁逵雙手抱拳,對著天空虛拱了一下,大聲回道,那副矯揉造作的樣子,好像是個十分榮幸的事情一般。
“什么?”
但是,劉寄奴的母親蕭文壽一聽,頓時臉色更顯蒼白,連忙高喊了起來。
“刁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過我家寄奴兒,莫要帶他去建康啊,我等小民福薄德淺,老婦我只求個一家平安,還請您高抬貴手。”
“不就是個冥婚嗎?不至于讓您老如此跪著求人,反正這事兒我也輕車熟路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兒,快起來吧。”劉裕好似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閉嘴。”
蕭文壽聞言,直接回頭怒斥了劉裕一句。
“你任性胡鬧也就算了,你怎滴如此犯傻啊,那建康可是你去的了的地方嗎?若你有個三長兩短,你叫我將來如何面對你那泉下的父親?”
“額...這...”劉裕頓時語塞,看來這建康之行還真的是龍潭虎穴走上一遭了啊。
只怪自己剛重生,不了解情況啊,一口答應了下來,如今是騎虎難下了。
“劉老夫人,你也聽到了,你兒子都不在意呢,你又何必如此,起來吧,別再擋著道了,我可是要趕時間呢。”
說著,刁逵對著手下狗腿一招手,頓時兩個奴仆就要去拉開蕭文壽。
“刁公子,我兒他只是一時昏了頭而已,您別聽他的,求求您看在老婦我人老身殘的份上,別帶他去建康。”
蕭文壽拼死掙扎著,狗腿子拉開了,就又跑回刁逵的馬車前跪下叩頭。
刁逵被她這反反復復的叩頭求情弄得沒有了耐心。
“那他欠我三萬大錢,該當如何?”刁逵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的對著蕭文壽吼道。
“什么?”蕭文壽一聽,如同被電擊了一般,愣在了那里。
“你有錢還嗎?有的話,我現在立馬就放了他。”刁逵咄咄逼人的問到。
“這...”蕭文壽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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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無助的左右觀望了一下圍觀的眾人,但是,目光所及之處,均是低沉著頭顱,不敢與蕭文壽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