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話音剛落,頓時四下轟然一笑,紛紛起哄要那杜竹林出來現場教學。
“你...你...你這賤民。”段美容一下子被氣的話語都斷斷續續了起來。
“賤民?你也好意思說這個詞?”劉裕也豁出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叫他賤民,是佛都有三分火。
“你現在窮而寄食于一女兒之家,而我吃的喝的卻都是我自家的,乃是付了錢的,天經地義,如此,你如何還敢呼我為賤民?那你豈不是連我這個賤民都不如?你這個寄生蟲,和茅廁里的咀蟲一樣令人惡心。
也就藏掌柜會收留于你,若是落我手里,早就一掃帚給你打出門去了。”
“你...你...你安敢如此羞辱于我。”段美容一聽,倍感臉上無光,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藏愛闕趕緊上前扶住。
“你給我滾,不要碰我。”段美容一推藏愛闕,順勢就坐于地上撒潑打滾了起來,指著藏愛闕就發泄道:
“藏愛闕,你竟敢聯合外人一起欺我,你個忘恩...”
“夠了。”這時,二樓的一個客房里傳出一聲怒吼。接著,房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
好一個美男子,就連劉裕都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當真是風度翩翩的,潘安在世也莫是如此吧?怪不得可以軟飯硬吃。
“竹林哥。”藏愛闕猶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上前低語叫到。
“愛闕妹妹,這不怪你。”杜竹林笑道,竟有令人如沐春風的感覺。
“母親,起來吧,再鬧下去,不過是徒增笑料,令人更是低看我杜家罷了。”杜竹林彎腰扶起段美容,然后眼睛掃視了一下劉裕一桌,這大廳之中也就只有劉裕一桌中人擼起了袖子,如個斗狠的公雞一般。
“各位,散去吧,是我母親一時糊涂,令各位見笑了。”杜竹林道。
“你叫什么名字?”而后,杜竹林又看著劉裕問到,剛剛就是這小子大叫什么寄生蟲,氣哭了母親?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劉裕劉寄奴。”劉裕昂首挺胸的回道。
“劉寄奴是嗎?”杜竹林眼中陰翳一閃而過,卻又笑道:“我杜家如今雖是暫時中落了,但是底蘊還在,不是什么小貓小狗都可以欺凌的,你知道沒?”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辱人者人恒辱之。”劉裕寸步不讓,滿不在乎的回道,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也平淡的令眾人所聽道。
“好,我記住你了。”劉裕的話令他一時咋舌,但還是撂下狠話道。
“記住又如何?不記住又如何?我劉裕怕你不成?”劉裕破罐子破摔了。
“呸,一個偽君子。”
看著杜竹林將要進門的背影,劉裕輕呸了一句,聲音不大,卻令杜竹林的背影一頓,顯然也是聽道了劉裕的話語,停頓了一會后,還是進屋關了門。
如今樓下眾人群雄激憤,暫時避讓也是他不得不接受的結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