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龍親自將陶然和盧韻竹送出了鏢局。
陶然和盧韻竹往慢慢吳仕廉的府上走去。陶然有些漫不經心的,走路都有些恍惚。盧韻竹忍不住問陶然:“師父,你為何不將昨晚我見到的事情告訴夏幫主呢?”
陶然輕輕搖了搖頭,“當時馬舵主和夏幫主在一起,我不想說出此事。另外,若是夏震龍知道吳仕廉府中有這些高手的存在,他也許會忍不住調查吳仕廉。若是被吳仕廉察覺的話很可能要壞事。”
盧韻竹似有所思地點點頭。她聽出了師父的話外之音,這萬青幫很可能并非是鐵板一塊。有些事情在調查清楚前,還是不要讓萬青幫知道為好。
吳仕廉的府中,吳仕廉此刻正在喝斥一個手下人。那人正是昨日帶隊抓捕那個年輕人的那個首領。
“我要你有什么用?連個人都抓不住不說,還弄得滿城風雨!你之前是怎么跟我保證的?”吳仕廉漲紅著臉,眼睛快要冒出了火,似乎要吃了眼前的這個人。
那人低著頭任憑吳仕廉罵了一會兒,待吳仕廉稍微消了一些氣說:“老爺,你有所不知,此人功夫了得,而且來得突然,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若是在下有點準備,我們肯定能抓住那人。”
“混賬,這是理由嗎?你說你們能干什么?平常吆喝著人五人六的,吃飯吃得比豬都多,辦事辦得比豬還笨!快滾蛋,我不想看見你那嘴臉!你趕快去帶著你手下那幫人去搜捕那個逃跑之人!”
這吳仕廉罵人罵得著實難聽,那首領脖子上青筋暴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沒辦法,寄人籬下,就得忍著。他聽到吳仕廉讓他滾蛋,他如蒙大赦一般,趕快出了屋子,去找他那些不成才的手下出氣去了。
等這首領走后,里間的屋子傳出一聲嘆息聲。吳仕廉急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誠惶誠恐地走進了里間。里面坐著的正是那個錦衣的公子,還有昨日三個神秘高手中的一個。這個人很冷,冷到似乎周圍的氣息都凍結了。更為顯眼的是,此人的眉毛非常之淡,就如同沒有一般。公子正在低頭撫弄著自己的手指,吳仕廉進來后,他卻看也不看吳仕廉一眼。吳仕廉也不敢說話,就在那公子的旁邊垂頭站著。過了好一會兒,那公子吹了吹自己的手指甲,問旁邊坐著的那個高手:“李松,你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么嗎?”
那人垂著頭說:“小人知道。”
“那好,你先下去忙吧。”
李松默默站起身,退了出去。吳仕廉則在一旁敬畏地看著此人。
那公子依舊低著頭,眼睛不看吳仕廉地說道:“說別人無能的人,自己就有本事嗎?”
吳仕廉知道這位公子生氣了,連忙低聲下氣地說:“您教訓得是!我們實在是無能,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讓您笑話了。若不是您的人在,恐怕我們連那個受傷之人都抓不住……”
那公子揮了揮手,“那個密探已經死了,我已經處理了。好了,說說那個跑掉的人是怎么回事吧!”
吳仕廉有些為難地說:“這我可不知道啊,莫非他與那密探是一起的……”
那公子嘆息了一聲,打斷了吳仕廉,“那人若是和那個密探是一伙人,為何要分開行動呢?再說那個人身手不一般,怎么能任由自己的同伴被你們的人追到窮途末路?依我看啊,是你們在鬧市中鬧得動靜太大了,惹來了好事之人。”
吳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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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連忙點頭說:“您說得對,應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