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滿,耐心地和周居蘭說道:“周大人,我也是今早剛剛知道此事,連忙趕到趙吉泰府中了解情況。除此之外,我對這趙吉泰的死也是一無所知啊!昨天我還向您匯報了鬧市之中的可疑之人,可能和之前的一系列案件有關系。誰能想到這么快又有人死了啊!我對此也很著急啊,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下一個死的就是我了。”
周居蘭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吳員外,我沒有別的意思。說實話,我已經被你們這些富商的案子弄得焦頭爛額了。我如何向朝廷交代?如何向我蘇浙府之民交代?”
吳仕廉也平靜下來說:“周大人的心情我理解,我何嘗不想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現在事已至此,我們還是盡快破獲此案才是。周大人,我聽說趙吉泰是因為中毒而死?”
周居蘭點點頭,“是的,他是中了砒霜之毒而死。這究竟是何人而為?”
吳仕廉沉默了一會兒說,“依我看,此事并非一人所為。他們一定之前做了精心的布置。”
周居蘭皺著眉頭,面露愁色,不管兇犯有多少人,趙吉泰之死恐怕也難以找到線索。周居蘭擔心此案又和王德宗、霍啟智、黃斐之死一樣成為懸案。
吳仕廉在一旁勸慰說:“大人,我不信這些人會沒有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我的人也在追查這些案子,相信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周居蘭為自己的烏紗帽憂慮不已。
此時蘇浙府城中已經是躁動不安,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議論趙吉泰之死。陶然已經從城中傳聞中得知了此事,他的第一反應是感到一陣欣喜。不同以往的案子,趙吉泰之死這可是剛剛發生的,一定會有一些線索的。他顧不得什么,帶著盧韻竹便去趙吉泰的府中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他們到了趙吉泰的府第才發現,趙府已被官府的人嚴密封鎖住了,無關之人根本靠近不得。陶然說自己是吳仕廉請來調查案件之人,阻攔他的官差卻根本不理會這些,只說奉上峰之命,所有人不得出入趙府。陶然和盧韻竹沒有辦法,只好再去找吳仕廉,希望在吳仕廉的斡旋游走之下能夠進入趙吉泰府中查驗一番。等他們趕到吳仕廉的府宅,卻得知吳仕廉不在。陶然和盧韻竹無奈,也不到吳府內休息,只焦急地在吳府大門外等待著。
快到中午的時候,終于等到吳仕廉回來。陶然連忙將自己的想法和吳仕廉一說,吳仕廉想了一下,對陶然說:“我正因此事剛從官府回來。這樣吧道長,你先回客棧休息,我回府吃個飯休息一下,然后就去官府為道長斡旋此事,爭取能夠讓道長主導此案的調查。”
陶然雖然很著急,但是覺得吳仕廉已然四處奔波很是疲憊,不好再過多催促。于是陶然說:“那好,吳員外,午后我們直接去官府,在外面等你。”
吳仕廉點點頭,也顧不得再客套什么,與陶然道別之后急匆匆地走入府中。等吳仕廉回去后,盧韻竹不由得撇起了嘴,“這家伙真是無禮加小氣!他要吃飯,我們就不用吃飯嗎,也不說順便請我們吃個飯。”
陶然想了一下,替吳仕廉開脫道:“他也是累了,再招呼我們豈不是更疲憊?好了丫頭,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話說吳仕廉急匆匆進了府中之后,徑直來到那個公子的房間。那個公子正和手下李松在說話。看到吳仕廉進來,那公子招招手,讓吳仕廉也坐下,說說他去官府和周居蘭見面的情況。于是吳仕廉將情況大致說了一番。
那公子聽后不禁皺起眉頭嘆了口氣,“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啊?難道我們看著這些人一個個死去而束手無策嗎?”
吳仕廉則憂心忡忡地說:“再這樣下去的話,看來我也離死不遠了。”
那公子瞥了一眼吳仕廉,那眼神有些鄙夷,也帶有一些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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