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先告退了。這兩天我繼續追尋那些人的下落。”說著,吳仕廉慢慢退出了門外。
嚴策武在空蕩的屋內來回慢慢地走動著,來回看著空蕩的房間,似有留戀之意。他走著走著停了下來,有些出神,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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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他的夫人桂氏走進來,在他面前輕輕嘆了口氣。
嚴策武看著夫人愁云不展的臉,說:“孩子剛走,你就想他了?”
桂氏說:“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好好的要將你從冀東調到蘇浙,還要把我們的孩子帶到京城看管著。朝廷是不是對你不放心啊?你用不用派人到京城打探打探,是不是朝廷有什么人事上的內幕呢?”
嚴策武一向不將公事和官場上的事告訴夫人,他笑著說:“一個東西在原處呆久了,總會沾染上塵埃。人也是一樣,在一個地方呆久了會生出懈怠驕奢之心。自古以來武將調防一事并不少見,況且此次調動的武將并非我一人。你放心,這次的調動只是普通正常的調防。”
“可是,調防就調防唄,為何還要讓我們的孩子上京去當人質呢?這是擺明了對你的不信任啊,難道不讓人寒心嗎?關鍵咱們的孩子剛十二歲啊,他去那么遠的京師你就那么放心嗎?”
嚴策武寬慰夫人道:“上京的孩子又不是只有我們的孩子一人,其他調防之人的子弟都要送到京師。況且讓孩子去京城多讀一些書,增長一些見識,也不是什么壞事。再說一路都有我的人護送,你就放心吧。”嚴策武停頓了一下,將話題引開,“我們明天就要出發去江南了,家中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桂氏還有點賭氣地說:“孩子不在家中,也就沒什么可收拾的了。”
嚴策武說:“你看你,還慪什么氣啊!你聽我說,咱們去的江南可是好地方,比這里好多了。那里到處是美景,氣候又好,還有各種你們女人用的脂粉,穿的衣服,都是你以前沒有見過的。到時候我陪夫人到處逛一逛,你看可好?”
桂氏臉上總算有了一點笑意,嘴里卻還是說:“不管怎么說,我還是放心不下孩子。”
嚴策武說:“孩子大了,總得讓他出去鍛煉鍛煉。再說他此去京城,還有我手下的高手看護陪著,不會出什么差池的。”
第二天一早,陶然便和盧韻竹奔赴趙吉泰的家中,繼續調查趙吉泰的死。官府留著陶然的時間只有兩天了,若是這兩天內還是弄不清楚趙吉泰的死因,恐怕以后陶然他們的行動會更加地被動。他們趕到趙府之后,捕頭秦思廣正在門口等著他們。陶然上前打了個招呼,“秦長官啊,我還以為你留在胡進山家中調查呢。”
秦思廣看起來沒什么精神,眼眶發黑,不住打著阿欠。他看到陶然和盧韻竹來了,振作了一番精神,迎上前說,“先生啊,別提了。昨晚我在胡家折騰到了半夜,該查的都查了,該問的都問了,什么線索都沒查出來。我知道我們知府大人要您在五天內查清趙吉泰的死因,所以我一定要趕來這里幫您。”
陶然聽秦思廣如此說,心里挺暖的。盧韻竹也說:“就是,與其同時辦兩個案子,不如集中精力辦好一件案子。師父,你有什么想法,和我們說說。”
陶然說:“我現在也沒有什么好的想法。不過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將趙府中的人再過一遍,挨個詢問他們。我們要特別注意察言觀色,不要放過一絲的疑點。即使最后我們問不出什么,至少也可以排除一些可能性。秦長官,你看這樣如何?”
秦思廣想了想,“目前來看只能如此了。先生稍等,我這就去安排進行此事。”自從昨天聽過陶然的一番話之后,不知為什么,秦思廣突然信任起了眼前這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道人。他原先還對陶然有些質疑之意,然而在陶然獨特氣質和魅力的感染下也消失無蹤了。
于是在秦思廣的安排之下,趙府中幾乎所有人又接受了一番陶然和官府之人的詢問。期間,陶然仔細觀察每一個人,細細思索他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遺憾的事,事情還是正如陶然所料想的那樣,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看來趙府中的人對趙吉泰之死真的毫不知情。其間,陶然又去停放趙吉泰尸體的殮房細細檢查了一次趙吉泰已經發臭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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