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竹愁上心頭,她想了一下說:“師父,我看我師哥失蹤這件事和那日萬青幫與吳仕廉起沖突時,出現的那伙神秘人物有關系。要不我們直接去問問吳仕廉,然后再找萬青幫,讓他們幫助我們找到這伙神秘的人物。”
陶然搖了搖頭說:“這事你說對了一半。我倒是覺得吳仕廉可能會知曉你師哥失蹤一事,我們是應該去問他,但他愿意不愿意道出實情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于你所說的那伙神秘人物,他們神秘是神秘,但我覺得他們不會知曉你師哥之事。若是他們和你師哥失蹤一事有關,那日夜里,他們又為何出手相助萬青幫的人呢?你再想一想,那日萬青幫為何要去夜探吳仕廉府呢?依我看,夏震龍夏幫主怕是覺得吳瑜和夏云舒失蹤一事和吳仕廉有關。空穴來風,事出有因,我覺得夏幫主一定是發現了什么才會懷疑吳仕廉,否則不會輕易地派人去夜探吳仕廉府。”
盧韻竹還是有些不太理解,“師父,那你的看法呢?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去找我師哥呢?”
陶然說:“光靠我們二人是不行的,接下來我們還得去找夏震龍夏幫主去商量商量此事。他或許還有些內情沒有告訴我們。之后我們再共同想想辦法,看如何從吳仕廉那里探得消息。”
盧韻竹有些忿忿地說:“師父,按道理,夏震龍應該來找我們,商量下一步我們應該怎么做,可是到現在快中午了,萬青幫都沒有人來找咱們。師父,看來你是心疼著急自己的徒弟,那夏震龍卻似乎不怎么著急在意自己的女兒啊。”
“切不可胡說!連日來萬青幫也做了不少事情,忙忙碌碌。案子剛剛水落石出,他們也許是累了。徒兒啊,在這些事情上千萬不要有什么怨氣。我們的目的是要找到你師哥吳瑜,而不是與人賭氣。我們下午便去找夏幫主。”陶然見盧韻竹似乎有些情緒,連忙出言制止。
午飯過后,吳仕廉便找來了管家吳忠:“下午你同我一起去夏震龍那里,你安頓一下府中之事。記住,此事要保密,不可被他人所知曉。”
吳忠有些擔心地說:“老爺,我們多帶幾個人去吧。若那夏震龍不懷好意如何是好?依我看我去多找些人一同前去,有事也有個照應。”
吳仕廉用嘴努了努外面說:“人多容易壞事。咱們此去雖然有些冒險,但我想那夏震龍應該不會把咱們怎么樣。”
吳忠還是有點不放心,但也不好再說什么,唯唯退下。
吳仕廉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之中。他此去與夏震龍的商談十分關鍵。若是夏震龍與他自己所想有所出入,那恐怕便是性命不保啊!但是,凡事都得冒險,況且自己手中并非沒有籌碼。想到這里,吳仕廉咬了咬牙,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他站起身,到臥床之上想要休息片刻。
此時的江南天氣已然燥熱起來,吳仕廉翻來覆去睡不著。他索性又從床上起來,泡了一壺茶,慢慢啜飲起來。滾熱的茶水入肚,吳仕廉的心卻慢慢靜了下來。等到天氣不再那么燥熱之時,吳仕廉走出門,來到那公子手下李松的住處。李松正端坐在坐墊之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說也奇怪,如此悶熱的天氣,李松的房間里卻有一股陰森森的寒氣。
吳仕廉心中有些發毛,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不舒服。他努力鎮靜下來,擺出一副自然的神色對李松說:“我等下出去一趟,看看那案子進行地如何了。”
李松睜開眼,直直盯著吳仕廉,眼神瘆人。吳仕廉強忍住心中的不安,硬著頭皮迎著那令人不安的眼神。過了片刻,李松輕輕點了一下頭。吳仕廉心里一塊石頭落地,趕快往出走。他一刻也不想在這屋內多待。
吳仕廉走了沒一會兒,李松咳嗽了一聲,馬上,門外閃進了一個黑衣人。李松用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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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了一下吳仕廉離開的方向,用沙啞而尖利的聲音說道:“跟上!”
那黑衣人點了點頭,隨即飄然而去。
吳仕廉派人找來了管家,主仆二人出了門,往和夏震龍約好的那個庭院而去。在離吳仕廉的府宅大門不遠的地方,陳無影輕輕推了推姚五說道:“五哥,有人出來了。那個子稍低的就是吳仕廉,旁邊的是他的管家。他又出門了,不知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