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忠知道此刻皇上心情不錯,便說道:“皇上,恕奴才直言,這處理國事哪里有個完啊!你也不必如此勞累,一些小事就不用過問,交于大臣處理就行了。”
“國家之事何謂大事,何謂小事?再說國家之事一有大小之分,便有了欺上瞞下的可能啊!”皇上苦著臉說。
魏言忠不言語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說了。他懂得適可而止,再多說的話恐怕事后會引起皇上的不快。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對皇上說:“皇上,您該休息了。今晚讓哪位妃子侍寢呢?”
“哦,隨便吧。”皇上面露倦意,揉起了眼睛。
好,我這就去安排。魏言忠知道,皇上說的“隨便”并不可真正地“隨便”。一句“隨便”,根據皇上不同的心情,便有多種可能。而且,這個“隨便”還得要合皇上的意才行。這幾年來魏言忠已摸透了皇上的脾氣,知道他所說的“隨便”是什么意思。
魏言忠離開后,皇上靠坐在龍椅上,看著書房上的深邃的天花板發起了愣。
第二天一早,吳仕廉便和吳忠來到了年輕公子的房間。昨晚這年輕公子——也就是惠親王回來后,便連夜找手下李松細細了解了一番他離開這幾日所發生的事。今日一早,他便要與吳仕廉、李松等人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王爺,您離開的這些日子……”吳仕廉正欲開口講述一下這幾天的情況,惠親王卻擺擺手攔住了,“吳仕廉啊,這里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咱們還是說說下一步的行動吧。吳仕廉,你先說說物資一事準備地如何了?”
吳仕廉說:“王爺,受之前命案的影響,到現在為止,物資,錢糧只籌措到了原計劃的七成。”
惠親王想了想說:“夠了,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不過你還得操心余下物資錢糧的籌措,越多越好。好了,接下來咱們……”
陶然、盧韻竹和李彪在中午時分回到了蘇浙府城。他們直接去了古常鏢局找夏震龍。夏震龍此刻正在和馬舵主談事,聽了手下稟報說陶然求見,不禁皺了皺眉。他想了一想,對馬舵主說:“好了,你先去忙吧,我來應付應付這個陶然。”
馬舵主想說些什么,終究沒說出口。馬舵主離開不久,李彪就帶著陶然和盧韻竹走了進來。
夏震龍站起來笑著說:“幾日不見,先生還好?李彪帶你們游玩地如何?”
陶然說:“多謝夏幫主,多謝李鏢頭。我們這幾日真是大開眼界,這江南的景致真是名不虛傳。”
“先生客氣,您到了這里,我理應盡地主之誼。”接著,夏震龍話題一轉,直接進入了主題,“不瞞先生,這幾日我正在為小女和令徒之事奔忙。還好現在有些眉目了,應該很快就有結果。先生放心,他們應該都安好。”
陶然看著夏震龍,“夏幫主,這其中是怎樣的原委?這二人是怎么失蹤的?夏幫主又是如何找到了他們的線索呢?”
夏震龍似有難言之隱,“這個……現在我還不好和先生您說。等二人平安歸來,到時候您什么都知道了。”
陶然沉默了。夏震龍這是在隱瞞著什么呢?為何不肯告訴自己呢?
又聊了幾句之后,夏震龍流露出了送客之意。陶然只得告辭,和盧韻竹一起離開了萬青幫。師徒二人出門后往客棧方向走,一路都默默不語。誰知二人剛進入客棧,就有人迎上前來,“請問閣下可是陶然道長?”
陶然愣了一下,“正是在下,你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