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竹故作生氣地說:“老人家,你把我當什么了?有您這么招徒弟的嗎?再說了,我估計也很難見到我師父了……”說著說著,盧韻竹臉上陰云密布,似乎隨時都會哭出聲來。
“哦?你師父是死了嗎?為什么難以見到?”那老頭歪著腦袋問道。
“您說什么呢,怎么能這么咒我師父呢?我師父只是被人抓住了,你怎么能說他死了呢?”盧韻竹作勢著急起來,醞釀已久的淚水也從眼中涌出來。
那老頭慌了神,“莫哭莫哭,你這多大的孩子了,怎么還哭鼻子呢?唉,女人就是麻煩,我要是收你這么一個哭泣包當徒弟,我一世的英明就毀于一時了。罷罷罷,咱們有緣無分,我還是快走吧!”
盧韻竹心里暗喜,心想自己的這點小伎倆居然這么輕易就得逞了。眼看老人要走,盧韻竹得寸進尺,拉住了老人說:“不行,你不能惹了我就走,你得幫我把我師父救出來。”
那老頭站定了看了盧韻竹一會兒,“你這丫頭真是惹不得。你那師父我救不得,你得自己想辦法。”說罷,那老人輕輕甩脫了盧韻竹就要走。
盧韻竹小孩子脾氣上來,還想要抓住老人糾纏,哪知道那老人早有準備,身體滴溜溜避開盧韻竹的手臂。盧韻竹撲了個空,她又去抓那老人,結果根本碰不到。那老頭三躲兩躲后,抽身往后一跳,眨眼之間已到了數丈之外。老頭一邊離開,一邊大笑著說:“你師父是有福之人,不會有事的。”
看著老人遠去,盧韻竹愣了一會兒。剛才發生的這一切就如同夢一般。盧韻竹不敢過多停留,趕緊離開了是非之地。然而天下這么大,她該去向何處呢?
話說何奇舵姚五等人救出李四狗后,回到陳無影的落腳地。平安地救出李四狗,李四狗也沒有什么大礙,眾人都十分高興。李四狗好好休息了一陣之后,向何奇舵姚五等人述說了一番他被抓到吳仕廉府中的經過。聽完李四狗的述說之后,何奇舵皺起了眉頭。從李四狗被審訊的情況來看,吳仕廉一伙人似乎對夏震龍的情況很了解。因為即使李四狗說他們是夏震龍的人,吳仕廉也不相信,這就說明吳仕廉一定和夏震龍有一定的聯系。想到這里,何奇舵不禁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向夏震龍求助的決定,看來夏震龍確實有些問題。
姚五也皺著眉頭在一旁想著,不過他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他們為何能如此順利地救出李四狗呢?他又回想起昨晚以來營救李四狗的經過,那個神秘的老人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當時那老人故意耗費了他們一晚的時間,將眾人拖到今日早上才行動。但若非那老人如此,他們絕不會趁著吳仕廉府內空虛的大好機會救出李四狗。那么,這老人是如何知道吳仕廉府中情況的呢?想到這里,姚五忍不住將自己心中的疑問說給了眾人。何奇舵等人一聽姚五所說,都覺得此事蹊蹺,一時間眾人都不言語。
李四狗還不清楚這個老人的事情,不禁說道:“那倒霉老頭說不定誤打誤撞而已。頭兒,各位兄弟,不用著急,那天我把那個倒霉老頭抓來問問就知道了。”
何奇舵和姚五等人知道李四狗不懂深淺,都沒有理他。何奇舵對姚五說:“姚五兄弟,看來你師父是個高人吶!改天你得好好認下這個師父。”
姚五連忙擺手,說道:“這事當不得真。那老人家境界太高了,我可是高攀不上。”
李四狗又在旁邊搭茬了:“怎么回事?五哥,你認那老頭當師父了?看那老頭也不咋地,你就這么缺師父嗎?”
姚五沒好氣地說:“你小子知道什么,是那老人逼我認他做師父的。再說沒有那老人家幫忙,我們能這么容易把你救出來嗎?”
李四狗眨巴了眨巴眼睛,不說話了。
“好了,各位兄弟,”何奇舵抬高了聲音,“現在李
(本章未完,請翻頁)
四狗也救出來了,我們回歸主題,該找吳瑜兄弟了。看來吳瑜兄弟的失蹤和吳仕廉脫離不了關系。根據吳仕廉府中的那個家丁所說,今日吳仕廉一伙人去了碧杭山了。他們去碧杭山干什么?此事和吳瑜有沒有關系?這是我們必須要弄清楚的問題。下一步,我們應該怎么做呢?各位有什么想法沒有?”
姚五說道:“這好說,我們秘密打探打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