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第五天,隴西李家傳出了消息。
他們要對李紫茵執行家法。
古時候的世家大族都有自己的一套家法,若族人違背的這套法則,就會被家法處置。
這種行為邏輯已經流傳了千年之久,形成了一種默認的理論規則,就連國家法律,都不好干涉。
而隴西李家對李紫茵定下的罪名是通奸,并且由于李紫茵身份高貴,影響深遠,讓李家的名譽受損,更是罪加一等。
李家會將她帶去鎮里的祠堂,接受溺刑。
聽聞這個消息,李昊氣的掀翻了桌子。
“他媽的李遠謀老狗,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今天不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我名字倒著念!黑蛋,召集所有兄弟,跟老子去搶人!”
這口火氣李昊已經忍了整整五天了,如今被隴西李家添得這把火徹底點燃。他還未穿越只是,也曾聽過類似的新聞報道,當時就已經氣的夠嗆了,如今這種事情居然發生在自己的朋友身上,李昊如何能夠不怒?
一路風風火火,李昊帶著人趕到了狄道縣祠堂。
此時祠堂外邊已經圍滿了人,面對如此人間慘劇,大多數人臉上卻沒有半點憐憫,他們都興致勃勃的朝著祠堂里張望看熱鬧。臉上興奮與好奇沒有半點收斂。
祠堂內,李遠謀作為李家家主,正一臉嚴肅的宣讀著莫須有的罪狀。
李紫茵被捆著雙手跪在祠堂中間,她低垂著頭,臉色蒼白的可怕。李遠謀所宣讀罪狀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把尖刀刺進她的心臟。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只剩下無盡的麻木和凄涼。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條掉進陰溝里的野狗,正在被岸上的人肆意丟石頭。就連那些平日里受過自己恩惠的人,如今也沒有半分憐憫,甚至丟的更狠。
何等可悲,何等可笑?
“李紫茵身為我隴西李氏族人,卻不知檢點,罪犯通奸,罪加一等,今日老夫將對你處以溺刑,你還有和話說?”
李紫茵緩緩抬起頭,此刻的她全然沒有了往日的英氣,蓬頭垢面,沒有一絲血色。她凄然一笑,喃喃低語道:“我沒有做過!這一切都是污蔑!”
“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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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胡言!”李遠謀怒喝一聲:“與你通奸的花匠已經將你們的丑事全都交代了,證據確鑿,你竟敢說老夫污蔑你,簡直是不吃廉恥!好,你既然說老夫污蔑與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證據?李紫茵慘笑一聲,自己被他們說成通奸,從哪里去找證據?莫不是自己隨時隨地,身邊都跟著丫鬟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既然沒有證據,那就不必多說了,來人,行刑!”
李家族人立刻上前,一人提起一桶水,灌入祠堂中央的一口大缸之中。
一些平日里與李紫茵關系要好的孩子哭鬧不允,也被大人們軟硬兼施往缸中灌水。
李紫茵的母親親自將一塊大石頭綁在李紫茵的腿上,臉上竟然沒有半點對女兒的憐憫。
眾人將她抬起,準備丟進祠堂里那口三米多深的大缸之中。
李紫茵心中一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沒有再掙扎。
危機之際,忽聞人群外傳來一聲怒喝。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