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怒吼吹動無邊草原,風浪從天邊拍過。
烈馬嘶鳴聲漸漸明朗起來,軍隊的腳步輾轉整齊劃一發出不停的“踏踏”之聲,每一面戰鼓皆轟震不已。
嘶喊殺聲連綿起伏,防守森嚴的堡壘紛紛迎接來了自己的第一個對手,可他們才發現這對手強到過分了,只能送出命來。
沒有一個將軍會愿意毫無反抗的向勢均力敵的對手解甲投降,把生命交由別人宰割,所有人都知道,這所謂的真實戰爭游戲看起來只是一場游戲,但背后卻蘊含著和真正戰爭一樣殘酷的后果。
今日之戰,乃生死之戰。
一座又一座的堡壘淪陷,插上金黃色袁旗與赤紅色的商旗。
聞仲和袁福通不約而同的無視掉了刺殺和偷城兩個勝利條件,選擇臨之以堂堂之陣,靠積分與攻陷堡壘的數量獲勝。
他們一早就發現其他兩個勝利條件和陷阱相差不大,核心城池實在太難打了,百米高的城墻,鋼鐵鑄成的墻身,聞仲甚至親自對大門施展玄門無上雷法,卻連一道劃痕都未能留下。
這種城池在禁止飛行的情況下那里是一天一夜有希望攻陷的?即便二十比一的人數差,恐怕也是螻蟻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至于偷襲和刺殺對方大將.....距離實在太遠,雙方出生點隔了最少三個時辰的距離,一路狂奔趕過去,路上堡壘無數,對方即便打不過你,隨便往一個堡壘里一鉆,你不是過去送的?
而占領對方已經占領過的堡壘,可不會獲得積分。
一旦弄險失敗,被拉開的積分就是天文數字了。
至于另一邊,陸遜終于磨磨蹭蹭的帶著大軍摸出城,并且一路繞開了正面戰場。
而正在探測地形的陸遜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唯唯諾諾的聲音與他對話。
“上仙要不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躲著吧,我好怕啊。”
“汝只需要安靜看著就好,又不用你動手,你怕什么?”
“可是上仙用的身子是我的啊!”
“稍安勿躁,再說就算真死了你也能復活。”
“可是上仙我后悔了,我覺得我只是老百姓而已,誰輸誰贏也和我沒關系啊,可萬一那袁福通贏了,我作為一路大將不是會被狠狠報復嗎?”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汝親朋好友父母兄弟皆因那袁福通勾連妖族而死,難不成你就沒有一點脾氣嗎?竟只想茍活?”
“我父母妻女都是因為大旱才被餓死的......天命如此,那里怪得了別人,況且如果真要怪別人,也應該怪商王不知尊天禮地不重祭祀引來天帝責罰吧。”
“呵,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袁福通是何等人物你騙得了我,你騙得了自己嗎?如果你真這么想,進入此界的時候又何必把我召喚出來。”
陸遜腦海里的聲音沉默半響才重新說道:“那上仙,這場戰爭我們真的能贏嗎?聞太師他們已經落后三十積分了。”
“別叫我上仙了,我是人,可不是仙。叫我陸伯言。”
“伯言先生,我們真的能贏嗎.....我不想當大商的罪人啊。”
“勝敗乃兵家常事,誰說得準呢。只不過在下一生活了六十有三載,掌兵四十來年,大戰三十余場還從未輸過一次。”
......
十個時辰過去了,血紅色的倒計時已經來了4:00。
聞太師剛剛攻陷了一座由金發碧眼長相十分像人的蠻族守衛的堡壘,他們有數百架奇怪的武器,每次發射都會帶起濃濃的煙塵,發出的彈丸擦著即傷,挨著就死,一次轟出就能直接糜爛十數米地,著實了帶來了不小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