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南伯侯一起出來的隨從也紛紛跪倒在地,連連磕著響頭。
只是他們殺奴隸的時候未曾想過饒奴隸一命,奴隸殺他們的時候,又豈會想著饒他們一命?
“山頭代天立此碑,逆天之人立死,跪......”
“亦死!”
吳昊并沒回話,只是在悠悠的磨著刀,緩緩的唱著歌,直到歌詞的最后一句。
他,
出刀了。
刀快得讓人看不見影子,鄂順就保持著跪地求饒的姿勢,死在了吳昊面前。
他的頭變成一個了七米長七米寬的正方形石碑。
上面刻著偌大七個殺字。
砰砰,砰砰。
南伯侯的隨從們磕頭的聲音越來越響用顫抖的聲音求饒著:“饒命啊上仙,我等真的沒有逆天,真的沒有啊。”
吳昊沒有理會跟著南伯侯的那群隨從,收刀入鞘,鮮血染滿盔甲,面無表情的漫步下山。
統治南境數千年的鄂家,沒有亡在鄧九公的十萬大軍手上,而是亡在奴隸之手。
。。。
朝歌,為了關押有修為者專門修建的天牢。
太乙真人被單獨關押在獄中,渾身累累傷痕,望著這臟兮兮的監牢眼神閃過一絲憤怒。
我太乙真人得道恒久,跳出生死,人王怎敢這樣對我,把我一代金仙關在牢房?
本道可是圣人門下親傳弟子啊!
但天牢之中的人道束縛實在太過于強大,仙法無法運轉,想越獄但實在沒那個本事。
半響,他還是嘆了口氣。
坐在牢房正中央打坐養神。
嘎吱一聲,暗無天日的牢房大門被人打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
天牢中的獄囚紛紛前來拜見,口中喊道:“參見國師。”
但申公豹只是揮了揮手讓眾人退下。
手里拿著香噴噴的酒肉笑吟吟的看著太乙:“太乙道友,別來無恙啊。”
正在打坐敬頌黃庭兩三卷的太乙被香味勾引,回過神來。
驚道:“申公豹,你怎么會在這?”
申公豹哈哈大笑:“貧道為何不能在這?”
“我得人王賞識,在大商位高權重,已成國師,比當年在玉虛山上不知道好了多少,倒是太乙道友你啊,怎么變成階下囚了。”
“不過沒關系,雖然你當年屢屢嘲諷貧道,但貧道卻不能枉顧同門之情,特意給你帶了酒肉,來嘗嘗看。”
申公豹一副會見老友的神情,似乎就是專門為了給太乙真人帶些吃的來。
太乙真人閉上眼睛繼續打坐,不想搭理申公豹。
但這肉實在太香了,肉香酒香交織在一起,誘人的香味以太乙真人的定力都有些忍不住了。
但太乙真人依舊沒動,他如今修為被封禁無法推演過去未來,貪口舌之快怕是后果難料。
“沒想到太乙道友居然如此不信任貧道。”申公豹搖著頭喝了口酒咬了口肉。
太乙聽后心中一動,語氣和善至極:“玉虛山中是貧道多有不是,誤會了申道友,不知道友可否看在同門情誼上救我一救。”
“貧道可是國師,自然能救,只是你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啊,我特意帶著酒肉來看你,你卻一口不碰,我又如何救你呢。”
申公豹一邊自飲自酌,一邊搖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