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聲音平淡如水:“像何故事。”
“我與你像一個‘漁樵問答。”樵夫答道。
“好個漁樵問答,不知道老丈有何想問貧道?”姜子牙笑了一聲。
樵夫問道:“你姓甚名誰,來自何處何方?”
“貧道道號飛熊,乃東海許洲人,自朝歌而來。”
樵夫聽罷,大笑不止。
“你這樵夫,又叫什么名字?”姜子牙問道。
姜子牙發現看過答題空間直播的人實在太多了,而且很多人對他很是有些惡意。
再加上如今還在大商境內,他已經不想透露自己的名字了。
甚至就連面相,也易容了一番,免得姬昌來的時候一眼便認出他來,起不到考驗的作用。
樵夫道:“我姓武,名吉,祖貫西岐人氏,前些年來朝歌尋親訪友。”
“見朝歌發展日盛,更勝西岐。我在西岐也無朋友親人,便干脆攢了些錢,在此處打漁砍柴為生。”
姜子牙語氣依舊毫無波瀾:“那你何故發笑?”
“你方才自號飛熊,任誰也忍不住發笑。”
“名號而已,貧道想取什么都是貧道的自由。”
“當時古人,高人,圣人,賢人,胸藏萬斛珠璣,腹隱無邊錦繡,如風后、彭祖、傅說、常桑、伊尹等大賢,才配得上自號,似你這等老朽人物,也有臉面稱以自號,實在不笑不行。”
“我見你整日垂釣,別無營運,但就連釣魚你也不甚精通,打窩不會,找釣點也不會,每天都在一個位置守株待兔,每天卻都一無所獲。”
“再看水底清波,分明無語,不會釣魚還天天垂釣,可見無甚高明,不過找個借口混日子罷了。”
“那里配得上稱道號?”
武吉一邊說一邊扶著額頭,仿佛醫生看到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樣。
武吉說完,拿起姜子牙的釣竿,發現釣竿曲直,沒有魚餌也就算了,甚至魚鉤都沒有。
忍不住嘆息道:“你都這般年長了,卻無知無智到了這種程度,果然有志不在年高,無謀空言百歲。”
“你前些日子難道沒看到答題空間中的英靈軍神,陸遜陸伯言曾說過,且將香餌釣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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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萬萬沒想到,他好歹也是舉世唱名的大賢,官至極品的西岐西伯侯,西路,甚至天下諸侯之首。
區區一個商販,旅店主人,也敢對他如此說話?
商人們難道就沒有一點上下尊卑不成?
倘若他再年輕三十歲,或者此刻在西岐境內,他必然一劍讓這店主人血濺當場。
但奈何形勢不如人,他如今已經七十歲,壽元不剩下幾年,那里是這許多人的對手?
無奈,他只能取出貼身佩戴的玉佩:“此物可抵住宿費否?”
店主人接過玉佩,伸手掂量撫摸了一下,不但是真貨,而且是極品!
立刻喜笑顏開,全然忘卻了剛剛的仇恨:“按理來說一分錢一分貨,這玉佩雖然不錯,但我這店錢也不便宜,所以還是差點。”
“我看老者你不是還有幾十枚銅錢,一起拿來,我便通融通融,放你西去。”
雖然他初步估計這玉佩價值都夠把他這店買下來了,但他周扒皮向來鵪鶉嘴里尋豌豆,蒼蠅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刳脂油,不放過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