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能是肉眼看不到的那種納米級的我感覺應該是有的吧”
魚靈兒并不知道秦仁在說什么,不過在秦仁的各種解釋下,魚靈兒才提到一個以前秦仁不知道的冷知識
蛇族的舌頭,粘性可大可小,可控制且因人而異。
就像人類,有些人的耳朵可以自己動,有些就不行;有些人的舌頭可以向中間打卷,有些也不行。
“居然還有這種事。”
秦仁直呼蛇蛇真奇妙,然后繼續問道
“寶寶,那有容呢她的舌頭呃會不會吸啊”
“會一點兒吧,這跟習慣有關,我在流云宗經常不是經常是偶爾偷吃東西嘛所以我肯定比她會吸就是了”
“原來如此。”
單純淳樸的蛇蛇在因為偷吃而不好意思。
而邪惡的人類卻在因為另外的事情而興奮。
“罪過罪過”
面對大女朋友的天真爛漫,秦仁有些慚愧,心中默念阿彌陀佛,彌補功德。
“喂,壞人”
“哎。”
耳邊傳來小聲的呼喚,秦仁偏頭看去,魚靈兒卻又沉默了。
“沒什么,就喊喊你。”
大蛇兒扭過臉搖搖頭,繼續走路,目光也從秦仁脖子上那條小蛇兒送的圍巾,轉移到了路邊一家珠寶店的櫥窗里。
櫥窗的假人模特脖子上,掛著一枚銀色的吊墜。
朦朧中,那枚吊墜的形狀似乎變成了一枚鱗片,而那個假人模特則是變成了自己
就這樣,魚靈兒盯著那個吊墜看的有些呆了,直到慢慢地快要走過了,那個模特又忽地變成了魚有容的樣子,最后才變回了假人,開小差的泡影破裂,把大蛇兒給驚了一下,抱住秦仁胳膊的雙臂驀地一緊。
“怎么了”
“沒,只是誒”
魚靈兒一抬眼,發現不知何時,秦仁居然把圍巾取了下來,默默地抓在了另一只手上。
“看我干嘛”
秦仁故作隨意,魚靈兒卻停下腳步,走到他的另一側,把他手里的圍巾奪了下來。
“頭趴下來。”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是,寶寶,我”
“趴下來。”
“”
秦仁聽話地稍微低下頭來。
“傻瓜”
魚靈兒都囔著踮起腳兒,把圍巾重新給他一圈圈地圍上
“一直圍著突然取下來,不冷的么”
秦仁有些尷尬,想說什么又欲言又止,大蛇兒也不給他說什么的機會,給他圍好了圍巾,又抓起他的手腕,把自己的另一只小手重新塞到他掌心里,握好了,繼續往家里走。
“就算你不冷,我也會替容兒的心冷,明白么”
“靈兒”
“問你呢,明不明白”
“明白了。”
秦仁點點頭,其實他比誰都明白,跟明鏡兒似的,他只是沒想到發生了那么多事情以后,魚靈兒還會這么直接地幫徒弟說話,吐露真心的時候,真是一點兒也不拐彎抹角呢
“你干嘛是不是我一提那個孽徒,你就走不動了”
“嘶寶寶,我跟你說多少次了,這腰不興擰,擰壞了不好”
“壞了就壞了。”
反正好的也是被某個孽徒用了去,地球上有句俗話得不到的就毀掉。
當然了,這都是遐想,魚靈兒才不至于這么狠。
再者說,沒得到只是暫時的,又不意味著得不到
畢竟兩個人的男朋友,憑什么只給那妮子一個人用,哼,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