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當鬧鐘劃破凌晨寂靜的時候,艱難睜開雙眼的秦仁仿佛整個人從深海里浮出水面一般。
先是腦袋有點兒低血糖似的眩暈了一下。
繼而清醒后,就感覺身子很沉。
準確的說,是發酸。
不過要真說起昨晚最后的事情,秦仁印象里也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真正意義上地睡過去的,反正倦意襲來之時,他已經在朦朦朧朧中“看”到了蘇莉莉擺在自己肚皮上的那個小水杯里,裝進了幾乎四分之一的東西。
具體是誰的,哪里的什么東西,自然不言而喻。
按照血族的“習俗”,秦仁更愿意將其稱之為“云長粥”。
當時的秦仁隱約還記得吸血姬那張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一雙醉醺醺似的的赤眸紅亮而水潤,鼻尖,下巴,兩邊嘴角似乎全都沾染著喝粥留下的米湖,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嗯雖然這些話用來形容小號的吸血姬,有些怪怪的罪惡感。
可不得不承認,這份罪惡感,似乎也能增加一定的興奮程度
“靠,難道我真的是變態”
秦仁腹誹著拷問了一下自己的靈魂,環顧四周,現在是凌晨6點,安靜的臥室里已經看不到任何昨晚發生過的事情的痕跡。
輕輕將懷里的洛瑤推開,秦仁轉頭,在枕頭另一邊聞了聞,吸血姬的發香很澹,是以往的“存貨”,說明她昨晚熬完粥后并沒有跟自己睡,十有是不好意思,所以躲進了小狗窩。
起床后的秦仁也驗證了這一點,狗窩里的小黑龍蜷成毛茸茸的一小坨,睡的正香甜,舌頭還偶爾會舔一舔嘴角。
“”
所以那個小水杯呢
秦仁不知道自己昨天為了那一杯粥,了多少原材料,反正著實有些好奇。
既好奇,但也有些后怕。
大概是類似于恐怖谷的那種心理吧,就好像很多人輸液打點滴的時候,不敢看自己的血液從管子里抽出來一樣,秦仁其實也有些不敢看小水杯,感覺會讓腰子產生幻疼。
話說回來,一般人剛和兩條蛇兒快樂過,接著又被血族熬了那么多粥,不死也得廢吧
可秦仁除了發酸疲累以外,好像就沒啥事兒了。
對此,秦仁倒不會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是什么天選之子,他就是個普通的社畜而已,這一切倚靠的,恐怕都是圣痕的神秘力量吧。
“其他男驅魔人也會這樣嗎還是就我這圣痕不一般”
秦仁自言自語地摸了摸鎖骨處,白色十字架的印記靜靜銘刻在那里,一如既往的樸實無華。
叮鈴鈴
正在家里瞎轉悠還沒洗漱呢,一通電話忽然響起,秦仁怕吵到家里的女孩子們,看也沒看就接下。
“喂”
“臥槽仁哥”
“”
上來就是一聲清脆的國粹,秦仁有些愕然
“馳哥怎么是你”
“廢話,你是才起還是沒睡”
“哈唔”
秦仁打了個哈欠,擠出兩滴眼淚水
“睡了,但沒完全睡”
“靠,你特么今天要趕早班飛機,忘了啊昨晚還不好好睡覺,搞個毛玩兒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