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沒什么,主要你今晚要是就這樣睡下了,那師父可就睡不著了哥你知道嗎,那會兒我起夜的時候,看到師父她一邊念你的名字一邊那個來著”
“誒”
一旁的魚靈兒直接懵了,直到壞人投來既心疼又揶揄的目光,她才氣呼呼地湊過來,面紅耳赤地揭露真相
“秦仁你別聽這孽徒胡說當時明明是呀
”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熟悉的脆響,魚靈兒捂著臀兒咬著銀牙怒視逆徒。
“師父你不是要回去么”
逆徒面無表情地望著師父,眼眸微瞇,滿是警告之意
“要么你就自己一個人回去,要么就安靜點兒別打擾哥哥休息。”
“魚有容你這個你”
憋屈的不行的宗主大人,從耳朵到俏臉兒到鎖骨都憋的通紅通紅的,最終只能抱著“自己養的徒弟打壞了心疼,并不是打不過”這樣的阿q想法,忿忿一跺腳,繼續在旁邊默默侯著了。
“哥。”
小蛇兒則是對秦仁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就且不說師父吧,我不信你出差這么多天,就不想我們么”
“當然想啊。”
這個是實話,這點兒秦仁還是拎得清的,除了頂撞領導的時候,秦仁每天怎么著都要抽空想念家里的女孩子們。
但一碼歸一碼,在給領導匯報工作的時候,秦仁肯定要也要注重對領導的忠誠。
一邊頂撞領導,一邊卻又想著別的女人
這種不當人的渣男事兒,秦仁是做不出來的。
“說是想”
小蛇兒眸含澹澹的幽怨,手指在秦仁的胸膛上劃了劃
“就光心里想想么”
“”
“我印象中的哥哥,可不是什么柳下惠”
“”
“還是說”
小蛇微微一頓,水水的目光剎那稍微清冽了幾分
“還是說哥哥你在穗城,跟別的女人好過了,好的透透的了,所以對我們就”
“不會不會”
“哦哥,你額頭怎么出汗了”
“熱的。”
“現在是十二月份凌晨一點”
“害,看到你們,心熱嘛。”
秦仁擦了擦額頭,咧嘴訕笑
“我秦某人從來不做那種狗熊掰棒子,掰一個丟一個的事情,這一點有容你是了解我的吧”
“哼。”
小蛇兒想了想,輕哼一聲點點頭
“那倒是。”
他要是掰一個丟一個,某只偷腥貓說不定已經被丟了,哥哥天天都只掰自己一個人
當然,從時間線看,也有可能是偷腥貓先被他掰開,自己才是被丟的那個。
“咦所以哥,你該不會在穗城又掰了一個,但是沒丟吧”
忽然意識到某種可能的小蛇兒,眼神從清冽變成了冷冽,直視著秦仁的眼睛
“那個跟你一起去的叫云婉禾的女人,該不會現在已經是哥的第三個女朋友了吧”
“真不是”
秦仁再次擦汗,然后舉手發誓
“云婉禾是我部長,我們關系是不錯可還沒到情侶那份兒上”
更何況,什么狗熊掰棒子的嚴格說起來,作為情夫的秦仁才是被掰的那個啊。
“好吧。”
小蛇兒最終抓住了秦仁的手腕,然后給師父使了個眼神,老實巴交乖乖等了半天的魚靈兒當即意會,抓住了秦仁的另一邊手腕。
“哥,我跟師父睡不著,你今晚就陪陪我們,給我們講會兒故事什么的,好么”
“秦仁,我”
靈兒寶寶眨巴著眼睛,輕輕晃了晃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