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傾不再多言,他打心底里覺得,還有大事要發生。
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傅明遠抓過一把瓜子放在他手里“哎呀,莫須有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嘛,咱們過好當下就夠了,你有心思想這些,還不如想想成婚之日該怎么辦吧,云兒肯定不會這么輕易讓你取走傅姑娘的。”
提起這個事兒墨玉傾一個頭兩個大,無奈的望著他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家媳婦都管不住,不會替我說些好話?比如就此作罷之類的,你別忘了,你們成婚后你可是我的徒夫,信不信我給你穿小鞋?”
“你饒了我吧。”傅明遠苦著臉,委屈巴巴的道“一大早上云兒就給了我警告,說最好不要幫著你說話,不然有我好看的,不是我說啊,墨兄,你下次教徒弟時能不能掖著點兒,別一股腦子的全給教了,你不知道我現在過的有多苦啊,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我委屈。”
一個大男人武功還不如自家婆娘,這話說出去他多沒面子。
墨玉傾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是她天賦極佳,我只教了些許,她學得快,夠聰明,至于你打不過她,很正常,若是任由她繼續下去不出個十年武功怕是要在我之上了。”
其實若非宋云兒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武功早就超凡了。
偏偏她心思多,又喜歡玩,很難專注在一件事兒上。
對此他多少覺得有些可惜。
傅明遠嘆氣“那還是算了,我可得看著她點兒,不能再讓她練了,否則我真沒好日子過了。”
“出息。”墨玉傾十分不屑的撇了他一眼。
傅明遠裂開了“墨兄你是沒體驗過那種感覺,要讓傅姑娘比你厲害你就知道了。”
一想到傅七跟宋云兒一副性子,墨玉傾果斷的道“我會阻止。”
“你也知道。”傅明遠翻了個白眼繼續躺尸。
一壺茶喝完,兩人才慢悠悠的出了鋪子,兩個人模樣出眾,一走在街上引來不少的女子回頭。
傅明遠似乎十分享受這種矚目,滿臉春風得意的道“果然呀,不管在哪里都有不少的女子為本王癡狂呀。”
墨玉傾:你要臉嗎?
傅明遠:不好意思,臉是什么?
很快的,大婚之日近在咫尺,夜里,他們遇到個很意外的人。
“徐御醫。”
當初在北方診治的御醫,當他找上門來時墨玉傾跟傅明遠都很意外,但還是把人請進了家門。
“徐御醫,這么久不見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傅明遠給徐長年倒了杯茶。
徐長年連忙謝恩,被傅明遠給攔下了。
“如今我只是個普通人罷了,徐御醫不必再行大禮,也不必再喊我王爺,我聽著怪怪的,直接叫我名字便好。”
“這怎么行。”徐長年搖了搖頭,堅定的道“王爺就是王爺,即便王爺假死了如今也還是王爺。”
見他這么固執傅明遠也懶得跟他爭,問道“不知徐御醫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你們不應該在皇宮里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