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夜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
眾人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此時的郝七,他被敖夜的劍鞘拍得體內血氣沸騰,七葷八素地摔出了戰臺之外。
他朝著敖夜看了過去,眼神內充滿了敬畏。
“我敗了,心服口服。”郝七朝著敖夜拱手施禮道。
幸好敖夜沒有拔劍,要不然敖夜拔劍的話,那么現在拍落的可能就不是他手里的大刀了,可能就是他的腦袋。
簽了生死契,就算他死在這戰臺上,家族也無法追究什么。
之前敖夜說自己不值得敖夜拔劍,他是不相信的,現在他信了!
敖夜站在戰臺之上,頭發如墨,長劍如雪。
接下來的三場戰斗,又有學員不斷地登臺挑戰敖夜。
第二場,一招取勝!
第三場,一招敗敵!
第三場,一招制勝!
敖夜站在戰臺的正中央,他穩如磐石,在沒有拔劍的情況下,一招擊敗對手,從頭到尾都沒有挪開過腳步。
但凡跟登臺的人,不論修為的強弱,都被敖夜一招擊敗,而且結果總是驚人的相似!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圍觀者原本還覺得敖夜狂妄自大、目中無人,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啊。
“這少年,怎么會這么強?他才十七歲吧。”
“你們沒注意到嗎?五級武師境的方辰也敗在他手里,同樣也是被他用劍鞘拍下戰臺,甚至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一位身著華貴的女子,她看向了敖夜,好奇道。
敖夜實在太年輕了,十七歲的年齡,而且還是外院初入內院的新人,竟然沒有武者能夠逼他拔劍,更逞論要擊敗他了。
“他的劍,如果我沒猜錯,應該已經修煉至劍心通明的境界了,如果他的劍心無法破開,那就無法逼迫他拔劍出手,不管誰去了,估計也只能被他一劍劈下戰臺。”
九星門,一位白衣青年,他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目光看向了戰臺上的白衣青年身影,眼中帶有幾分的欣賞。
秦墨,他聽到白衣青年的話,眉頭也忍不住皺了起來,當初他被敖夜一腳踹飛,心中非常地憤怒憋屈,恨不得將敖夜大卸八塊。
眼下聽到白衣青年對敖夜給予了這么高的評價,心中更是不服氣了。
“袁名兄,這少年有你說得這么厲害?他區區一個外院的弟子,如果這么生猛,早已加入了內院,為何這個時候才入內院?”秦墨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袁明瞇著眼,朝著戰臺上的敖夜看了過去,笑著說道:“也難怪你們沒聽說過此人,他叫敖夜,是外院的天驕。”
秦墨卻一臉的不屑,他輕蔑道:“就他這也叫天驕?”
袁明只是淡然一笑,繼續說道:“三年前他以驚人的天賦而成名,那個時候你們已經加入了內院。”
三年前他們加入了內院,敖夜在外院。
三年后敖夜加入了內院,他們還在內院,并且最讓他們汗顏的是,他們在內院修煉了三年,驚人不如一個外院的弟子?
一群人眸光圓瞪,一臉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