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果太低的話,那就不用說了。”楊云飛說道:“畢竟這有損你師門的顏面。”
一句不重不輕的話,但傳入陸淵和王巋的耳朵里,這卻是不同的,雖然他們經歷豐富,不輕易喜怒于行,但這一句話,直接將他們整個師門給罵進去了。
敖夜自然也聽出了對方言語中的挑釁之意。
他眉頭先是皺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急著去反駁。
“敖夜,我聽說你當初考核靈紋徽章,用了一招隔空鑄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位青年才俊,他看向敖夜,眼神內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揶揄。
顯然,他并不認為是真的。
“什么隔空鑄紋,其實就是普通的鑄紋手段而已,畢竟精神力本身就是無形的,真正意義上的隔空鑄紋,那是得天級靈紋師才有這個實力。”黃袍中年開口說道。
這師徒兩人,看樣子是桿上了。
“就是,連個精神力都不敢曝出來,是心虛了吧。”另外一位白袍青年,他神色平靜道。
一時間,整個別院內,幾乎所有的才俊,都莫名其妙地開始針對起敖夜來。
看到此景,關月清卻面無表情,眼神內古井不波。
敖夜卻心中無奈嘆息。
關月清到底太不凡了,氣質、容貌,都讓這些人對自己產生了莫名的抵觸,不自覺就對他發起了攻勢。
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人在家里坐,禍從天上降,對于這種情況,敖夜實在真的非常無奈,他幽幽嘆息了一聲。
“如此縮頭烏龜,誰跟了他,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吧,被人欺負了都不敢吭聲,慫包才會這個樣子。”楊云飛見不少人也加入,語氣也變得有些鋒銳了起來。
這句話說出來,陸淵和王巋,兩人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旁邊的幾個老者,他們倒是平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似乎很喜聞樂見。
其中一位灰袍老者開口說道:“既然人家不想,那你們就不要別人家了。”
“師父,我們也沒逼迫他呀,只是對于他的行徑,我實在不敢茍同啊。”灰袍老者身后的一位蟒袍青年說道,應該是某個王朝的皇室子嗣,敖夜也沒見過此人。
面對眾多咄咄逼人的聲音,敖夜的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
“在要求別人的時候,首先自己要做到。”敖夜平靜道,“如果自己都做不到,又有什么理由理直氣壯地要求別人?”
敖夜的一句話,懟得周圍的青年才俊啞口無言。
但楊云飛卻笑道:“我已經說了,我的精神力是三十三階。”
面對楊云飛的咄咄逼人,敖夜眼眸掠過一抹深邃。
他一忍再忍,可對方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無需再忍了。
“嗯,我聽到了。”敖夜點了點頭說道:“可是誰能證明?你師父能證明?誰又能證明是不是你們事先商量好的詐騙?反正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楊云飛,還有其師尊,兩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中掠過一抹陰鷙。
“哼,本事不大,脾氣倒是很爆啊。”
黃袍老者冷哼道。
敖夜淡淡說道:“是吧,您是脾氣大,本事也大咯?您一個長輩去插手小輩的事情,您覺得合理么?”
敖夜的簡單反問,讓黃袍老者無言以對,他隨即重重冷哼了一聲,隨即沒有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