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前輩,此子身懷荒古靈脈,放在太古時期,想必他是妖孽的存在,但現在已經不值一提,他有何資格值得你這般維護?若是在安瀾宗,根本沒機會混進去,若是被發現混進去,必定拿下就地杖殺。”
荒古靈脈!
眾人滿臉驚訝地看向敖夜。
此種體質,幾乎死路一條,因為太過于妖孽了,天道降下天劫考驗,絕大多數人在第一道天劫就一命呼呼,僅有少數妖孽的人能扛到第二道天劫,但極少有人承受得住第三道天劫。
在太古時期最為珍貴的靈脈,如今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景禹也看向敖夜,心中暗暗嘆息。
“這樣的天才,你們還想要嗎?”鐘武玨平靜道。
中州各方勢力的引路人,此時他們都露出驚訝而感激的表情。
顯然他們也怕招攬敖夜,畢竟后果不是他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中州各方勢力,頃刻間紛紛放棄了敖夜,那些之前許諾的條件、拋出的橄欖枝,轉瞬化作泡影。
林家人怒目而視。
敖靈怎么也想不明白,之前還好好的,鐘武玨說出荒古靈脈后,這些人竟然都選擇了放棄。
“景前輩,這是令尊的御令,天兒是他老人家最疼愛的外孫,如今被遭受此子的重創,這件事情他老人家聽到,想必會降怒。”鐘武玨說道。
施壓!
敖夜怎么會不知道鐘武玨在做什么?
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但他更想知道景禹最后的選擇。
“小鐘,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但人無信則不立,規則就是規則,這與他是不是荒古靈脈無關。”景禹說道。
敖夜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他沒想到景禹竟然頂了這么大的壓力,還要堅持維護他。
就連龍從云和奇遇的長老執教都很意外。
鐘武玨卻皺起了眉頭。
“秋闈大典的第一,非他莫屬!”景禹平靜道。
葉世華臉色微沉。
一切都算盤都落空了,他沒想到景禹竟然會這么堅持。
“我爹是安瀾宗的宗主,你這是在拿炎武學院的命運開玩笑!”鐘武玨淡淡道。
景禹皺了一下眉頭。
顯然,這也是一個問題。
敖夜不想讓景禹為難,當即開口說道:“不服是吧。”
他眸光睥睨四顧道:“三年后的今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你兒,或者安瀾宗出一位青年才俊,與我決一死戰!不過這三年時間里,你們不可動我的家身邊的人,可敢接戰?”
可敢接戰?
四個字,磅礴恢弘,擲地有聲地傳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