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么?他沒有這個實力!”杜白巖平靜道:“你看這家伙,他無非也就是想要蒙混過關的人,我嚴重懷疑,他就是來搗亂的!”
祁瑯眉頭一皺。
他可是百合仙子的記名弟子,怎么說也有這個權利決定誰才有資格考核。
雖然杜白巖是自己的師侄,但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的,這不是等于質疑了他的能力么?
畢竟敖夜第一輪考核,乃是他親自考核的,如果像杜白巖所說的這樣,那他豈不是等于打了自己一個大耳光?
這樣的情況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無法容忍啊。
他沉吟了半晌說道:“小巖,沒有證據的話,千萬別輕易下定結論,畢竟每個人來這里也不易。”
只是,杜白巖卻看著敖夜,認真說道:“祁師叔,我并沒有輕易下定結論,我是經過深思熟慮,慎重在慎重才這么說的。”
“這個人名為敖夜,他實力一般,昨天就連陳河都打不贏,您覺得他有實力來參加考核嗎?”
此時,陳河與趙家豪,兩人再次出現。
陳河此時囂張跋扈,神色十分倨傲,他目光看向了敖夜,認真說道:“不錯,他連我都打不贏,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這個考核,當然,我也沒有資格參加這個考核。”
敖夜眼中冷芒閃爍。
沒想到,為了嫁禍于他,連這種有違良心的話都說得出口了。
不過敖夜沒有沖動,畢竟大庭廣眾之下,而且場合十分特殊,所以他也沒有動怒。
他當即運轉了第六心感。
隨著心感傳來的異動,敖夜不由得撇木看向了陳河和趙家豪。
這兩個孫子,原來是合計與杜白巖過來害他,其實就是想要阻止他,不想讓他成功。
對于這種情況,敖夜也是眼中閃過一抹凜冽的光芒,他實在沒想到,對方為了阻止自己,竟然所不用其極。
“你要明白,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里,你永遠都只是個小廢物,我讓你一只手你都打不過我,還有臉來這里參加考驗?”陳河盯著敖夜譏笑道:“你識相的話,趕緊跟祁老誠心道個歉認個錯,或許祁老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你一馬!”
敖夜看著睜眼說瞎話的幾個人,當即冷笑道:“你們是在質疑祁老的實力么?我參加了這次的考驗,然后第一關祁老在經過七次的反復確認。所以是他老人家沒眼力,你們有眼力了唄?”
雖然敖夜說的很輕描淡寫,但在場的幾個人卻臉色劇變,畢竟敖夜這句話實在太毒辣了,扣的這個帽子實在太大了,大到他們無法承受。
幾個人當場臉色劇變。
“胡說八道!”陳河臉色有些驚慌失措道。
“我到底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沒點數么?”淡淡說道。
陳河很的慌了,他畢竟不擅長應付這種情況。
趙家豪冷笑道:“事到如今還嘴硬,你連陳河都打不贏,有何資格參加考驗?是什么給的底氣的?”
敖夜眼睛虛瞇了起來。
這些人可真有一套,過來就是激將法,一旦他在這里動手,那么他們就會以不將祁瑯放在眼里為由,讓他掃地出門。
用心可謂是毒辣狠毒。
但敖夜顯然不會就范的,他只是平靜的看著兩人,目光尤其看向了杜白巖。
“所以你是打算讓我把你爹請過來么?還是你自己滾?”敖夜淡淡說道。
杜白巖臉色微變,但他有輕蔑的瞥了敖夜一眼,說道:“祁老,請您慎重啊,這年頭有些人為了達成目的無所不用其極,要謹慎防范,畢竟嗑藥增強實力的也不在少數。”
祁瑯皺了下眉頭,目光狐疑的看著幾個人,目光最后又看向了敖夜。
敖夜卻眼中毫無波瀾,氣定神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