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走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陳妙瑛厭惡的看著他:“你要多少錢,自己說吧?不過我勸你不要獅子大開口,惹惱了我,你什么都拿不到。”
她到現在還以為這是錢的事,凌晉本不想多話,臨時又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回頭看她。
陳妙瑛得意洋洋:“怎么樣,考慮好了么?”
“我勸你不要動這些歪心思。”凌晉眼底一片冰冷:“你和芷如怎么做生意我不管,但芷如如今是我的妻子,你憑什么認為我會背叛她幫你?你那點銀子,還不值得我這么做。”
他威脅她:“我不同意,你也別想想從別的地方下手,否則可別怪我對你們陳家不留情!”
陳妙瑛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他說完后進屋“砰”的關上門,全然是拒絕的姿態。
她自小就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哪里肯走,在門口幾欲破口大罵,試圖叫凌晉出來,可是里面的人絲毫不給她回應。
“小姑娘,你這是在做什么?”
有附近的村民被吸引了過來,看戲一般嗑著瓜子猥瑣一笑,“哎呦喂,哪里來的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這凌晉是粗人,不懂憐香惜玉,你來我這吧,叔叔保證疼你?”
陳妙瑛肩膀一抖,用袖子掩住臉落荒而逃。
今日發生的事讓她覺得委屈,回去后哭哭啼啼的把這件事告訴了趙氏,趙氏聽了勃然大怒。
“他竟敢那般對你!”
趙氏咬牙切齒:“既然他們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怪我們不手下留情了。”
自從陳芷如將店鋪貨物的制作權發出去以后,城里不少工匠都與她有合作,趙氏挑了一個不那么顯眼的工匠,送去了幾十兩銀子。
有錢能使鬼推磨,工匠立馬親自上門見她:“夫人需要做什么,你盡管說,我別無二話。”
趙氏滿意一笑。
第二天,城里茶余飯后的話題就變成了陳芷如手下的工匠一紙狀書把她送上衙門的事。
還沒有升堂,城里都是風言風語,陳家這時也火上澆油。
“工匠狀告我偷取陳家的圖紙?陳家狀告我不孝?”陳芷如仿佛在聽一個笑話,手托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趣味:“偷取圖紙也就罷了,說我不孝是鬧的哪一出?”
傳話的衙役輕視她:“你升堂那日到場便好了,問這么多作甚?”
陳芷如理所當然道:“我當然會去。”
趙氏敢告她,不過是算準了縣令不會砸她陳家的飯碗,只是這種事她做得,她自也不會自持道德。
以其之道還施彼身再好不過。
天色漸晚,吃過晚飯后陳芷如水池邊和凌晉一起洗碗,聽他講了陳妙瑛來過的事,意外道。
“她竟然把主意打到你這里?”拋開情分不說,如今她也是凌晉的妻子,一損俱損,陳妙瑛哪來的自信認為他會幫她?
“不知道。”凌晉懶得去想她,又說:“還有,今天我聽村里的人聽說了一些事。”
陳芷洗干凈手,主動坦誠:“我被陳家和合作的工匠告到了衙門。”
“怎么陳家就沒個消停的時候。”凌晉話中帶著明顯的嫌棄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