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芷如肯定道。
陳家身上背負了多少血債不說,就憑她們對原主做的那些事,她都不會善罷甘休。
“剛才偷聽的那個人應該是陳家的。”凌晉把話題拉輝幾刻鐘之前的事上,“眼下他想必已經回到陳家了。”
事實證明,凌晉的猜測并沒有錯。
陳府里,一個男人連滾帶爬的到了一個院子里,見到陳少爺的那一刻卸了力氣癱坐在地上,才覺得自己活下來了。
陳少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被發現了?”
“嗯。”男人目光呆滯,發覺落到身上的目光微涼后趕緊道,“大小姐果然去了王家,她好像還知道我們察覺了,少爺,這可怎么辦?”
他說完臨時又加了一句,“而且他們還打算把人救出去。”
陳少爺不屑的笑,“還想拿錢買人啊?可沒那么容易。錢到手了,可是賣身契還在我們這里,就容不得他們做主了。”
他自以為這些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回頭就去找趙氏商議。
趙氏和他的反應相差無幾,“真當我們陳家缺那些錢不成?”她打腫臉充胖子,“我們陳家家大業大,那天要不是可憐她,我才不會答應賣下人,她想得美。”
“母親這樣想就好。”陳少爺手間把玩著杯子,“就算把人處理了,我們也不能如她的意。”
兩個人無聲對視,都明白“處理”的意思。
不過這倒是讓趙氏想到了一時,“陳芷如處處和我們陳家作對,我已經忍她很久了,之前每次都被她陰差陽錯逃了,不如我們……”
她的手比在脖子處,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陳少爺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這些事母親決定就好。”
趙氏一心沉浸在殺了陳芷如以絕后患的念頭中,沒有留意到陳少爺提及此事時置身事外般的態度。
陳芷如尚且不知道這些。
她回去后把王家母女安排在了自己隔壁的院子,派人好生照料。
她最近訂了一批上好的原絲,還為成衣店開業做準備,整日忙得不可開交,凌晉就說替她照顧王家母女。
陳芷如就沒有再管這件事了,閑暇的時間才得空問了一句,“她們怎么樣了?”
“一切都好。”凌晉幫她把她身身上的披風解下來。
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呼吸聲纏綿般交纏。凌晉解下披風淡定退后一步,不相關似的繼續說。
“幸好有周郎中,王繡娘的風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有我在,你放心。”
他做事她當然放心,也沒什么察覺般神情自若的說,“這些日子我抽不出空來,王繡娘母子二人就勞煩你了。”
算算時間她訂的原絲也快到了,她打算開始大批量的制作流光錦。
只是第二天起來,她眼皮子突然止不住的跳,還沒吃完早餐就被伙計找上門來。
“老板,不好了不好了,快給我開門。”伙計在外頭“砰砰砰”的敲著門,火燒睫毛一般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