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晉心思縝密,懂陳芷如為什么沒講話,他任由著她。
直到準備睡覺,陳芷如也沒要理凌晉的意思,自己就早早的睡著了。
凌晉看了看陳芷如轉過身背對著自己,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希望陳芷如再次去冒險,才撒了個謊,他也知道是岳不修一人所為指引人放墻進去。
凌晉讓人找到了那兩名縱火犯,只是還沒告訴陳芷如。
陳芷如一夜睡得并不好,頂著兩個熊貓眼蓋不蓋不住。
陳芷如出門后,王響看見陳芷如,快步走來:“老板,人在后院。”
陳芷如跟著王響到后院的柴房里,兩個女子年紀和陳芷如差不多接近,眼眸犀利,看起來像是被吊上去的一樣,一看見她眼神直瞪著陳芷如,因為她們嘴里被塞了毛巾,一直“嗚嗚嗚”的叫。
陳芷如聽出她們說的話“放開我”,她掏出一把匕首,輕輕地貼近其中一個女子的臉:“放開你,也不是不行,告訴我幕后主使是誰。”
女子將頭一撇,樣子看是要死也不說。
陳芷如見匕首給王響,王響接過后,手抬起女子的臉,用匕首輕輕一劃,鋒利的刀鋒,瞬間讓臉邊立馬血液。
女子及另外一個都被嚇得花容失色,她猛點頭。
陳芷如挑眉示意王響準備把她嘴里的毛巾扯出來。
陳芷如讓王響先停一下,她有話說。
“我勸你安分點,我敢讓他劃一刀,也還敢讓他繼續劃,直到把你臉劃花我也不怕。”
女子猛得點頭,王響扯出來后,女子大口呼氣,她剛想破口大罵,一想到臉上的傷還在流淌著血液,她忍了。
女子說:“我們不知道是誰,只是有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來鬧,不過后面我們見鬧不成就感覺跑。”
陳芷如把弄著自個的發絲:“知道不知道?”
女子有些猶豫,陳芷如一直盯著她,女子有些眼神閃躲,語氣不堅定:“不知道。”
“王響,把她嘴堵上,劃花她的臉。”
女子臉瞬間變得蒼白:“我說我說。”
陳芷如看著她,女子咽了幾口口水:“是岳不修,是他讓的,我和我妹都是被劉奇天拐來的,最好被送到岳不修那邊進行奴隸買賣,問和我妹是被她留下在他店里干活的,這一天他突然和我們倆說,只要我們去鬧,我們就可以不在當奴隸。”
陳芷如明知故問道:“岳不修是干嘛的?”
那位姐姐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劉奇天將拐賣來到孩子交給他,他再以正當的手續出售到奴隸市場,這樣一來關府差不到他的頭上。”
陳芷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王響從一旁拿去一塊木板重重地往姐姐腦袋后方敲暈,看到這一幕,妹妹眼里全是驚恐,隨后王響也一同敲暈。
陳芷如看著兩姐妹,吩咐王響:“把她們放到城外去,切記找個沒人的地方放,我瞧著她們這身打扮,也是要準備逃離的意思。”
王響拱手道:“是。”
陳芷如推開門,如今岳不修的把柄也被她知道的七七八八,她該如何下手才不被反將一軍,這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