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如洗漱后,身體反應感覺差不多了。
她已經有好幾天沒去過凌芷閣了,現在的凌芷閣大部分都由楚洋在管,自己就算算賬而已。
出門時凌晉一直跟在她身后,陳芷如問道:“干嘛?你今日不上朝?”
“朝不是天天上的,所以我跟著你來當你貼身侍衛。”凌晉說時把貼身說的尤其的重。
陳芷如無語了,誰知道他經歷了什么變成這副模樣。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既然貼身那就站近一點,不近到時候壞人來了怎么保護我?”
陳芷如反將一計,顯然打的凌晉猝不及防。
“好,馬上近。”凌晉快速想話,立馬說給陳芷如。
陳芷如低頭捂嘴笑了笑:“不鬧了,這里比陳府里凌芷閣的距離還要近上一些,我們走路去吧。”
“好。”凌晉牽起陳芷如的手。
兩人牽著手緊緊握住對方的,路上惹了不少路人入目。
“這王爺同她夫人還真是要好。”
“那只是一時吧,這王爺府內有不少小妾呢,應該也就是玩玩。”
“可這是夫人,怎么可能會玩玩呢。”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茶水樓里的婦女們討論著。
陳芷如聽到這種聲音,內心忍不住嘲笑她們,古代婦女們的悲哀,或許就是這種。
陳芷如和凌晉牽手在大街上的事,不一會接二連三的傳入府中的個個屋內。
有幾處屋內不約而同的都傳來丟東西的聲音。
梁婉玉氣得渾身顫抖,怎么會明明已經找了人,她怎么還能回來,回來就算了,據來報的人說,王爺與夫人一路打鬧到凌芷閣。
手握住的茶杯碎片不知什么時候扎入她的手心中。
梁婉玉的侍女春竹看到,:“小姐你這!”
梁婉玉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她看著手里的血跡:“無妨我的心比這要痛上百倍千倍。”
春竹給梁婉玉包扎好,梁婉玉心生一計,上次找到上官燕和白娘涵都不管用,那她這次在找些難纏的去會會陳芷如。
“春竹你去找找金姨娘,就說我有要事與她商量。”梁婉玉和春竹說。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
梁婉玉心中怒吼道:“區區一個陳芷如給問等著。”
金玉佩的父親是位小官,巴不得自己的女兒能攀上凌晉這尊大佛后,自己好能得道升天。
她也一直覺得自己十分有能力能當夫人,結果半路殺出一個陳芷如。
金玉佩的容貌典型的刁鉆面相,性格也的的確確如此。
春竹傳話給金玉佩的侍女蓉兒:“你且在這等等我我這就去通報。”
金玉佩如今還在怒氣中為能撤銷:“該死的賤人,憑什么。”
蓉兒敲了敲門,推門而入之后,她到金玉佩耳邊小聲說道:“小姐,梁姨娘那邊有事請你過去,說是有事商量是關于那位女的。”
金玉佩嘲諷一笑:“當初自己端這著一番冰清玉潔的模樣,誰的陣營都不入,到頭還不是和我一個模樣,現在卻想著拉幫結派,真是可笑。”
不過換個思路想一想,聯手或許是最好的辦法。
金玉佩端起一番高傲的架子,虛偽噓寒問暖道:“梁妹妹你找我何事?”
“難道沒事就不能找姐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