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端著菜走進來,陳芷如留意了白芍臉上的傷,過了些時日,臉上的傷肉眼可見也好的差不多了。
“夫人,剛才有一人送了一封信,說是一位老板給你的,至于姓甚名誰那人倒沒說。”白芍把最后一碟菜邊放邊說。
“那信呢?”陳芷如問道。
白芍從衣袖里的拿了出來:“在這。”
“我先前怕會忘了這事,所以就揣在身上。”白芍怕陳芷如會嫌棄她,連忙解釋著自己為什么會把信封反正衣袖里邊。
陳芷如沒在意,拆開信封看了看內容寫了什么。
許久,陳芷如出聲問:“那送信的人呢?”
“早走了。”白芍回答。
陳芷如將信封放下,說:“你先下去吧,以后我再喚你。”
“是,夫人。”白芍行禮告退。
陳芷如看著信封有些沉重,凌晉出口問:“這信里邊寫了什么?”
“岳不修叫我過去開會,說是商討接下來該如何去運營。”陳芷如把信遞給凌晉。
凌晉接過看了看內容,:“你要是擔心是長公主那邊的話,我給你派些人。”
“我并不是擔心這,而是我猜不透岳不修要搞些什么花樣。”陳芷如否決掉凌晉的說法,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陳芷如知道岳不修向來詭計多端,猜不到他究竟要干些什么。
“我如今唯一的法子便是只能見招拆招。”陳芷如說道。
凌晉給陳芷如夾了塊紅燒排骨說:“先別想那么多,這飯你在不吃,它可就涼了。”
一頓飯過后。
距離岳不修召開的大會還有些時日。
陳芷如趕忙著去店里看看情況,最近一直忙著岳不修那邊的事,凌芷閣也都許久未去。
正當陳芷如準備走時,凌晉從后抱住了她,說道:“等個好日子我們便可以拜堂成親了,我可以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而且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王妃了。”
“說的好像現在不是一樣。”陳芷如背對著凌晉,笑容滿面的說。
她先前覺得人這一輩子,也不一定要和一個人共度余生,嫁不嫁人已無所謂。
不過只從穿越過來之后,她或許才真正理解為什么總有些人會信于愛情,忠于愛情。
凌晉看不到陳芷如的表情,也一同笑了笑:“那能一樣么,我與你直接缺個婚禮,你嫁于我,我豈能讓你委屈了不成。”
“是是是,就知道我家夫君為人最好了。”陳芷如點頭稱贊道。
眼看凌晉的小尾巴,有些許的翹上了天。
“我得去店里了。”陳芷如立馬掙脫出來,快速的跑走。
當凌晉反應過來時,陳芷如早已立他有些距離,他只能大聲的“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