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奴婢知錯了。”秋霞不情愿的把白芍放了進來。
在她眼里,除了小姐叫的客人,這小廝長得就像有龍陽之癖一樣似,明明是男兒身卻中和自家公子撒嬌,她怎么可以讓小姐見到這種人。
白芍挑釁的從她面前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她只能狠得心癢癢。
“你就在在外面吧。”白芍突然返了回來,看著在門外的秋霞說。
“你等著瞧,死男人。”秋霞瞪著白芍,嘴巴還不忘咬牙切齒的說。
白芍很做作的說著:“我等著呢。”
“死不要臉。”秋霞大罵道。
“秋霞。”里邊傳來她家小姐的聲音,秋霞立馬安分了起來。
陳芷如一直對著里邊的小姐有著興趣,這聲音中覺得在哪聽過。
“凌公子許久未見過得可還好?”屏風擋住了女子,陳芷如沒看清究竟是誰。
只是對方這話一出,陳芷如沒什么反應,倒是白芍一臉震驚,她家夫人家里還有一位王爺的呀,難不成她家夫人在外邊撩撥了哪家姑娘?這該如何是好。
白芍自己在一旁腦補著“原配王爺與不知名小姐的爭妻記”
猶豫了許久,陳芷如有禮的拱手的道:“姑娘請恕在下大不敬,在下屬實不知姑娘為何人,還望姑娘告知。”
“是小女子自作多情了,我竟萬萬沒想到,凌公子會如此之快的忘了我。”屏風里的女子,悠悠傳了一句話,話瞧著像傷心的字眼,可語氣里絲毫沒有一點傷心之意,倒像是隨口說說毫不在意的樣子。
這忍得陳芷如不由的皺眉了一下:“姑娘你這話說的,好似我是個負心漢似的,這隔著這張屏風我沒瞧的出姑娘是不是位水靈的姑娘,倒是聽著這些話我瞧出了姑娘你是位愛冤枉人的姑娘。”
原本還腦補著一場大戲的白芍,因這話腦海的大戲又換了一出又一出。
“天哪。”因腦海中的畫面過于精彩,白芍忍不住不捂嘴驚嘆。
“什么?”陳芷如被她這一反應給驚了一下。
白芍因自己的禮儀而尷尬的低下了頭:“沒有夫人。”
過了一會兒,屏風里的姑娘沒說話,只見雅間傳來了幾聲清鈴的笑聲。
笑聲一停,女子雅然說:“凌公子你這話過于毒辣了點吧,你這么說我一個姑娘家你過意的去?”
“并非什么過意不過意的,我要是不要禮數我現在可就不會站在這兒了,我早已強行走進屏風瞧瞧你究竟是何人。”陳芷如被女子帶著兜兜轉轉來的,她也明顯不想與女子耗下去,她今日出來是有事要干。
女子顯然不打算放過陳芷如,越說越起勁:“我知道了,按公子的話說公子還是有禮數的,只不過不體現在話中,你說奴家說的對不對。”
“姑娘若你要認識倒可以出來見一面,沒必要搞著兜兜轉轉的一套,可你若沒事,在下還有事在身,便不逗留了。”
說完,陳芷如便行了拜別之禮,準備走向門外。
“且慢。”見陳芷如真走,女子立馬語氣急促的攔下。
陳芷如停了下來,目光看著屏風上的倒影,未說話。
“我找凌公子,自然是有事。”女子起身,對著屏風。
“小女子臉皮薄,本以為和與凌公子說說話竟沒想到,是我打攪了你。”
“姑娘我屬實不知,你究竟為何人,這屏風把你遮擋的嚴嚴實實我光看影子,我即便眼神如鷹一般厲害,我也未必能看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