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二人都不是好茬子,能讓凌紜來找計劃如此,那人必定或許要比凌紜厲害上幾分,不然她不會如此的。”太后開始期待凌晉的娶的妻子究竟為何方神圣。
這時,凌紜從門外走向她:“母后我已經傳話下去了。”
太后示意嬤嬤:“端早膳上來吧。”嬤嬤說道:“蟄。”
“你沒吃早膳吧,難為你一大清早便來擾我清夢。”太后取笑起凌紜。
“母后我來找你,怎么會擾你清夢呢。”凌紜嘟起嘴一臉委屈的說道。
太后難得逗逗一她:“難道不是?”
“哪里。”凌紜一直否認自己的有沒有打擾到自家母后。
“蓮花呢?”太后這是拋出一個話題問道。
“擱家里呢,讓夫子教著讀詩文。”凌紜這會和太后兩人的話題,倒是是像兩位母親互相分享自己家的女兒有多么的優秀。
蓮花翁主上官穎是凌紜和駙馬上官桀所生的,自下便得到京城第一才女的稱號。
“女子無才便是德。”太后給了凌紜這一句話。
說起上官穎,凌紜便是滿臉的驕傲:“我說不懂她,她和她那爹一個樣除了詩文便是詩文,不過她倒也好會約上幾位三兩好友去游山玩水。”
思考了一會,說:“我算著年齡,也怎么得準備到了該成親的年齡了吧。”
“還不急呢。”凌紜尷尬的笑了一下。
太后靠著椅子找了個舒舒服服的姿勢,她撇了一眼凌紜說:“我看你不是不急,是有人選還不懂是哪個罷了,世家公子中我還真不知道有沒有你瞧的上的。”
凌紜被這話給噎住了,她開口只說了句:“我……”
“怎么沒話說了?”太后把眼神收了回來。
“我勸你不要過于挑挑揀揀,要往長遠的目標看去,只看前頭有什么意思未來誰能說的準,就當初的你一樣,死活看不上你那駙馬可如今這不好好的嗎,人家如今官位也夠大,你起碼在這么胡鬧也要顧及他的顏面。”
太后這話一出,凌紜的心中大叫不好,難道母后知道了什么?
“我同你講你要怎么養都無所謂,當起碼出門在外該怎么相敬如賓就怎么相敬如賓,你可倒好帶著你那面首去了戶部侍郎的家,讓駙馬一人前去,我問你,你是打算讓那些朝臣怎么看!”太后原本消下去的氣,又冒了上來。
“母后息怒。”凌紜連忙跪下磕頭說道。
“你身為公主,既把禮數當做罔顧禮法,你眼里可還有我這母后,我教你的你就學的這些么?”太后把氣降了下去,不冷不熱的說著話。
只有凌紜知道,此時的母后有多么的可怕。
從小她便如此,學禮數不認真,母后也是如此從前面的怒火到后面的不冷不熱,只到這種姿態,幼小的凌紜都不勉一頓挨打。
“母后兒臣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眼下我們還有要緊的事還沒呢。”凌紜提醒太后,太后一語被點醒了。
而陳芷如這邊。
小廝也收到消息,立馬撒開腿往后院里跑。
白芍聽到院里的小廝有傳報的聲音,走出去:“什么事大驚小怪的。”
“皇宮里傳話說,太后要見咱家夫人,皇宮的馬車已經在外邊等著了。”小廝喘著氣說。
“我知道了,這點東西給你。”白芍把陳芷如給她的銀兩,給了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