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主意可是你們二人提的,在由我向母后引進的,你們這為何意?讓我的臉置于何地。”凌紜沒了前邊尊貴,她此時臉上逐漸浮上了怒氣。
“是臣的錯,不過還請公主諒解。”王銓難堪的說。
王銓無奈搖著頭說:“臣這可謂有苦說不出,還望公主諒解。”
“岳老板呢?難不成也是為了這事來?”凌紜把目光看向岳不修,她試探問。
“公主還真是懂的明明白白,公主也只要你能救咱們我們與水活之中。”岳不修沒像王銓那般,他不怕凌紜,畢竟凌紜還要仰仗他。
不過禮數還在哪,雖說話是這樣講可凌紜絲毫沒感受到岳不修的乞求之意。
凌紜為了挽回尊嚴:“岳老板你這話未免過于嚴重了些,我并不是救世主為何就只有我能救你們呢?”
“這主意雖說是我出的,但施行卻是公主你,你讓我家妻兒被不知是誰的人給抓了起,換做是公主若蓮花翁主及駙馬被抓了去,在此你不知道是何人換作是你,你能不著急嗎?”岳不修句句有理,顯得這事就是凌紜一人所謂,若凌紜不去求請,這事便是凌紜一個人的錯。
“你……別太無理。”凌紜知道自己不敢過多的得罪岳不修,只能忍著氣。
岳不修瞇著眼看著凌紜,凌紜忍下氣,自己的所作所為的把柄還在他手上,凌紜不得不同意:“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我姑且試一試,若是不行也與我無關。”
她這一話無非把自己的鍋甩著那是徹徹底底。
“在此多謝公主。”此時的岳不修活脫脫的一只笑面虎。
王銓看清局勢,他只能站在一旁,咬著牙。即便自己位于高位,可自己到還是沒一個商人來的有作用,這一落差讓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而凌紜礙于岳不修,只能進宮求見。
“太后長公主來了。”桂嬤嬤和正在練字的太后說。
太后放下毛筆,滿意看著自己寫的篇章:“看來她又有什么事了。”
“母后萬安。”凌紜行禮道。
太后坐到正位上的椅子,凌紜應了上去:“母后最近你過得可好?”
“我看你這模樣,這心里中覺得有些不踏實。”太后享受著侍女的按摩。
凌紜讓侍女端著皮草上來,指著皮草說:“最近兒臣收到一黑狐皮皮草,這不準備臨冬了么,想著送給母后能做一見皮襖子。”
“收下吧。”說完后,桂嬤嬤走向前去,接過。
太后閉著眼說:“說吧,你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母后你這不是生疏了么。”凌紜有些尷尬,她沒想到太后會直接說了出來。
“你找我除了有事求于我外,可還有其他?”太后了解自己的女兒的性子。
凌紜還想解釋道,太后在她開口前開了口:“你的性格我還是十之九懂的,你別忘了你可是我肚子上掉下的一塊肉。”
凌紜無奈,只能把事情說了出去,當她把事情說過了太后之后。
只見太后滿臉的不可質疑:“什么?”
“這話可是你當初和哀家說,如今又讓哀家說了去,你讓這朝廷如何看哀家。”太后顯然不樂意了,她一個老人家見不到殺生,而她這樣只不過是為了給凌晉一個教訓罷了,她卻從未要傷害陳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