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紜似乎也沒想到會有一個不怕的人,她瞪大眼眸看著楚洋,嘴里一直開著卻不說話,可能是沒見過這般野蠻的人,頓時無力招架。
“第一才女也不過如此,和外邊的青樓女子簡直一模一樣放浪的很。”楚洋說起勁了起來,反正一早醒來便被別人指著鼻頭罵。
他也不管什么誰對誰錯,也不管對面究竟是男是女,用處畢生絕學說了一大串話,句句猶如柴油澆在凌紜的氣頭上。
母女二人怕是不見過嘴巴如此厲害的,楚洋越說上官穎就哭得越猛。
看著上官穎楚楚可憐的模樣:“不去當戲子真可惜,浪費了這一身本事。”楚洋憤怒得甩著衣袍,跨去大步走了出去。
到陳芷如身旁時,他腳步明顯停頓了一下,隨后又恢復正常。
外邊的侍女和小廝都像趕著熱鬧看著戲,楚洋剛一出門外邊的人都用著奇異的目光看著他,他心里的火越燒火烈:“看什么看,不干活?一天天瞎湊熱鬧呢。”
“母親……”上官穎在凌紜的懷里,哭得把凌紜的衣襟的哭濕了。
凌紜自然不相信自家女兒會干那些骯臟的事,她心里篤定就是楚洋。
她安慰著上官穎:“母親會替你做主的。”,一想到自家女兒受到這種屈辱,淚水不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陳芷如困惑的看著眼前抱團哭著母女,她撓了撓頭無奈的站在一旁,最終想了一下,還是推開門向外走去留母女兩自己哭著。
她不相信楚洋會干這等事,他清楚楚洋的性格即便在怎么酒后亂性也并不會如此,而這蓮花翁主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為何消失不見侍女卻在隔天才說,這事里邊疑點重重。
“懷疑這事里邊有蹊蹺?”凌晉和陳芷如行走在長廊中,看著陳芷如困惑的表情,最終還是出口詢問。
陳芷如點了點頭:“恩。”,講出自己覺得的疑點:“這蓮花翁主我看著不像善茬就和她那娘一樣,楚洋無論如何再怎么喝醉,身旁也有十三,并不可能像這一般亂性。”
“你很懂他?”凌晉緩緩抬頭看著她。
陳芷如皺眉:“這和事情有關系么?”
“有或者也沒有……”凌晉森森地盯著陳芷如。
陳芷如眼尖看了出來:“你吃醋?”
于是,兩人的對方便是——
“你再怎么樣如今是我娘子,你怎么還可以想著其他男人。”
“我沒有想,我在分享我不能讓我朋友白白擔著罪名是不是?”
“這你情我愿的,怎么就算罪名了呢?那么多人看著那凌紜不敢拿楚洋怎么樣,再者即便是上官穎下的藥,你又能如何。”
這話點醒了陳芷如,她才想起岳八前的一段話:“你就是知道對不對,上官穎應該是向下給你的!”
“……”凌晉沒說話,就當默認了。
“你李代桃僵?讓楚洋替你!”陳芷如有些惱怒,她冷冷地看著凌晉。
凌晉頓時有些慌張,連忙解釋:“我沒哪意思,我發現之后便讓人送走了,誰知到楚洋手里。”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陳芷如昨晚前院的事她并不懂,可將事情聯系了起來,她頓時大悟。
“楚洋的我不知道,但前邊的我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