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商譽問:“難道你和千歌是一個地方來的?”
“你猜呢?”冥音笑的邪魅肆意。
話罷,不顧商譽的驚懼,抬手便把白綾穿過了房梁。
然后,狠狠往下一拉。
商譽整個身體被吊了起來。
面色漲紅,拼命掙扎。
冥音則挑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手里懨懨的把玩著白綾,似乎在做一件十分尋常的事。
敵人的哀嚎,是她最大的享受。
但,只享受了片刻,她就聽見了腦海里魑魅的哀嚎:
【主人!不能這么玩呀!】
【男主身上的天道值還沒削減完,現在死了,狗天道又要逃跑啦!我們還得再找!】
“這樣啊?好吧。”
冥音松手,任商譽從房梁上摔下來。
不就是玩死獵物嗎?本尊最擅長了。
在天神監獄她可學了不少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現在,可以派上用場了。
冥音垂眸看向商譽,眼神晶亮:
“想知道本王來的地方是什么樣子嗎?”
她說著,抬手打了個響指:
“本王這就讓你見識見識。”
話音未落,商譽就消失在了房間里。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冥音淡淡吩咐:
“魑魅,讓你手下的兇獸們好好招待他,只要玩不死,就往死里玩。
還有,回來的時候割他一只手,再取一碗他的血,本尊有用。”
【好的好的主人!窩這就去——】
魑魅眼睛嘩啦啦閃著星星。
一溜煙從意識空間竄回了魔域。
然后,抬起肉乎乎的小爪子把商譽團成了一個球。
準備跟其他兇獸一起來一場酣暢淋漓的足球賽。
處理完商譽,冥音才用魔力回到原主的王府。
王府的殘局已經被原主的貼身近衛戚七收拾好了。
一見冥音回來,戚七立刻走過去攙扶。
冥音跟她聊了幾句,了解了一下朝中局勢。
又簡單寫了個壓制毒性的藥方,讓她去熬藥:
“記得多放蜂蜜,我愛吃甜的。”
戚七:“……好。”
她撓了撓頭,懵懵懂懂的離開。
王主,何時喜甜了?
……
喝完藥,冥音就躺上了榻,閉目養神。
這是使用原主身體唯一的限制。
她無法用魔力治愈原主本身的創傷,只能通過相應位面的藥物。
她這副藥方有點烈,喝完之后會眩暈好一陣,之后就能壓制一個月的毒性,這樣就能看清也聽清了。
其實,冥音這種級別的魔尊,即使不靠耳目,也照樣沒人傷得著。
不僅如此,她還能把別人虐的天花亂墜。
但是,天神監獄五千年的折磨磨沒了冥音的安全感,又無限放大了她的控制欲。
她接受不了自己看不見也聽不清。
因為敵人必須看得見,才能更好的掌控。
夜半,系統的聲音自耳邊劃過:
【叮,男主全身粉末性骨折,無法再嫁給女主,世界天道值-15,當前天道值85%】
與此同時,魑魅哀嚎著的跑了回來:
【主人,主人,快救我!】
【天道發現了我虐待男主,派了天雷追我!】
冥音立刻翻身坐起來,一把將自家狗子護在身后,抬手召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