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羽向幾人深鞠了一躬,終究轉身離去,去追尋自己的那條路。
七品,一個對于天下武者來說是一個質的飛躍。一路上,青蓮天羅步第二層“清風徐來”不斷發力,自身氣海的開拓,這身法運用起來輕松自如,踏著灌木樹林之巔,簡直日行百里。
就是總感覺胸口有種異樣,說不出來的感覺,但仔細調息之下也沒什么發現,若是中毒不可能云爺爺什么都沒發現。
這一下風羽學聰明了,一直往東北方向,途中遇到客棧也就休息一晚,從不跟旁人說道,從而減少自己好奇的機會,也鍛煉自己處事的經歷。
時隔大半個月,一點兒也不耽擱的風羽終于看到了金碧輝煌、莊嚴大氣的那兩個字——京城。
京城乃唐國的都城所在,面積極大,據估計有十幾個幽州那么大,即便是京郊園林也擴在京城城墻內,周邊還有許多依附的小城。就其城樓而言,風羽從未見過這么雄偉的,不過,聽聞皇城一大特征便是護城河,這里倒是與別地沒什么不同。
跨過那道墻可不容易,登記、搜查,城門后的那條路上還有稽查軍巡邏,看神情,這些士兵可不是府尹手下的那批人能夠比的,絕對是訓練有素,一只完美的軍隊若是結合軍陣,那戰斗力足可以橫掃一切敵人。
只是京郊,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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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刷新了風羽的認知,這里并不是點點人家茅屋,也不是稀疏幾片樹林,亭臺樓閣,商鋪酒家,應有盡有,不多遠,街角處還有官府建造的差辦,看樣子應該是處理小的糾紛的,只有衙役當差。這里的繁華絲毫不弱于幽州湖州等一些州城,眼前如此,不知京城幾何?怕是見過此等樓市,再無他城可入眼了。
風羽瞻望片刻,既然眼前有士兵巡邏,武院之事問他們再合適不過了。
背著行囊走上前去,打斷了領頭的小哥,“這位軍爺,不知道方不方便,在下想打聽一些事兒。”
為首的士兵應該有些軍職,腰間還配有長劍,盔甲也要厚實一些,頭戴頂盔,身披紅袍,眼睛炯炯有神,看著攔路之人,右手握住劍柄,隨時做好戰斗準備,不過言語卻并不粗魯,“這位公子,不知道你想要問些什么?”
雙手撐拜拳狀,“多謝軍爺,我想打聽一下武院在何處?”
那軍官目光頓時變得犀利,語氣也不再柔和,“你打聽武院做什么?”
風羽見勢,知道不對,連忙解釋道:“軍爺不必驚慌,我是今年重陽之日來進武院學習的,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徒。”
那軍官絲毫不為之動容,“想要參加武院必須先通過試煉,如今試煉已過半,公子若有此心,還請三年后再來,武院不限年齡,公子機會還有很多。”
三年一次?難怪師傅他讓我務必今年重陽之前趕到。
“試煉?不是拿令牌進去的嗎?”說著,風羽從懷中拿出了李元明給的那塊令牌。
軍官眼睛大睜,“你有通行令牌!試煉還沒結束,你怎么會有令牌!”
“你的意思是,這令牌是給試煉成功的人的?”
“當然!你到底是誰?令牌從哪兒來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周圍一些百姓都注目望著。
風羽看著欲拔劍的軍官,又看了看四周,心中知曉雖然能勝,但難民自己會被誤會。
“這令牌是李元明給我的,我師傅讓我重陽之日來武院的,我真的不是壞人。”
軍官一把奪過令牌,拿在自己手中仔細甄別。其實,這也是風羽自愿的,不然這人絕對碰不到他分毫。
“令牌不假,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上頭做的什么決定,待我前去問問便知。這幾天,就勞煩公子跟我們走一趟了。”
看陣勢,是想強行帶風羽走了。
風羽雖然知道或許是京城治安干系重大,武院恐怕也是個頂級圈子,影響甚大,這怕是情理之中的規矩,但年少氣盛的他又豈能沒有半分怨氣,周圍氣勢一動,內力一凝,就要給個教訓。
這時,一聲略帶笑語的聲音從旁邊的一處樓上傳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