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拍馬屁,說正事兒吧。”
風羽也不在顧左右而言他,小心地關上了御書房的大門,走上面前。
“父皇,兒臣是有件奇事要稟告,是關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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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閉關的。”
“哦,看來不簡單啊。”
“閉關之際,我中毒了,此毒極強,若無解藥,怕是通脈境都難以招架。”
皇上的步伐停住了,立即轉身仔細看向風羽。
“昨日能連戰三場,應該無恙了吧,那你是如何解毒的?”
“父皇應該早就知道了,在我閉關前,我師兄師姐就已經到了,下毒的人沒想到我師兄不精武學卻獨愛毒醫,原本是解不了的,可惜,敵人野心不小,想拖人下水,倒是給了我機會,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細說下去,看樣子有些人這次露出了大馬腳啊。”
“那夜,據手下回報,有一絕世強者夜襲我懷王府,在飯菜里下了毒,此人經驗老辣,只毒我一人,其他人都解了,使得一直未發現,不過,他們走錯了一步,想要以藥王谷的名義下毒,讓我毒發之際死在昨日。現在看來,是不想暴露身份,是想把我的死算到別人頭上,既撇清了自己又嫁禍了別人。”
“藥王谷?如何見得?”
“父皇可曾記得,我派了一個人進了魏王的陣營臥底。”
“千面郎君。”
風羽笑了笑,也是一種幸免的長吁。
“嗯,正是他,四哥讓他扮成范里安,藥王谷谷主的弟子,正巧云笑來京城看我比試,時機掐的很準,如果他不是我的人,恐怕我就沒法兒站在這兒了,藥王谷要跑不了嫌疑,借刀殺人還是同時解決兩個。”
皇上打開了房門,領著風羽往后花園走去,邊走邊思考著。
后花園的草地上裹上了一層不薄不厚的白霜,看著別有一番特點,這個季節,別的花都凋謝了,只有梅園還在爭艷地開放著。
“朕知道了,看來你來找朕,是不想直接追查下去了,說說看,你想怎么做?”
風羽頓步,向皇上行君臣之禮,也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父皇,兒臣以為,魏王背后的那個人,也就是七殺的主人,看上的恐怕不只是魏王的皇子身份,魏王背后的來頭恐怕也很驚人,能派出一名差不多入道境巔峰的武道強者,不得不防。這一次,算是兒臣栽了,如果想要徹查,怕是會打草驚蛇,覺得可以放棄一手藥王谷了。”
皇上也停了下來,“藥王谷,真的不打算澄清一下嗎?你和藥王谷的關系匪淺啊。”
“父皇,此人能對藥王谷知之不少,還知道一向老實巴交不出門的范里安,還有如此毒術,兒臣不覺得藥王谷毫無干系,或許它就是個破開的缺口呢?為今之計,還是應該將重點放在魏王府身上。”
“你真這么覺得?”
“是的。”
皇上回頭看了風羽半晌,輕聲的說道:“澤兒,朕希望你能記住,既然屬于半個江湖兒郎,有些事即便要做出選擇,也該不要寒了別人的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