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寧汗毛豎起,直接就地打了個滾,剛才靠的那顆大樹,咔嚓一聲,被槍捅出個窟窿,張寧趕忙強撐著站起身,又一位來了。
張寧沒想到,趕緊往柳蟬衣那邊看了看,不是那位,并且柳蟬衣身負重傷,因為剛才對面這人,在柳蟬衣那邊出現了,柳蟬衣以一敵二,張寧本想喘口氣,然后來一記人王,配合柳蟬衣,怎么也能解決一個,沒想到,這人過來了,并且也是一個使槍的。
張寧強行提起氣息,眼神兇狠,大喊道:“柳蟬衣,還行不行?”
柳蟬衣已經殺瘋了,紅了眼,穿梭在院子中,邊殺小卒,邊對付那個使棍的,一把短刃,收割這小卒的性命,柳蟬衣大腿處挨了一槍,但是好像毫不影響一樣,張寧知道,這是用上了羊爺爺給的藥,能暫時忘卻疼痛,并恢復正常狀態,不過后遺癥有點大,疼痛十倍奉還就要人命,還得臥床不起。
柳蟬衣邊殺邊說道:“馬上解決。”
張寧笑了笑,生肖山的人從來如此,說能解決,就能解決,并且張寧也看出來來了,柳蟬衣沒殺一個人,一個人倒地之后會迅速腐爛,不一會,院子里就會起毒障,到時候一院子人,插翅難逃。
張寧看到這里,也拿出一粒黑色藥丸一粒紅色藥丸,就是這個,在離開生肖山的時候,特意朝羊爺爺要的,放在嘴里,吞入腹中,從新擺開架勢。
對面那人卻沒有著急,這位使槍的名叫白直,此時眼神熱烈,激動的喊到:“你這是什么槍?”
張寧沒有說話,也沒有發動攻擊,而是迅速跑開,白直就在后邊追,張寧二話沒說,直接回馬槍,白直提槍格擋,張寧收槍,直接站里,向前墊步,上挑,“大漠孤煙”。
張寧直接實處看家本領,根本沒時間墨跡,這是有藥效的,一會藥效到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直意思到這招的厲害,橫槍在胸前,向下壓,兩槍碰到一起,白直沒想到力量這么大,兩桿槍同時脫手而出,白直一看,根本沒管自己那把,直接原地直起,要搶張寧那桿。
張寧一看,大好機會,趕忙取下逐妖,拉弓滿月,精神力迸發,手中一松,箭離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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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白直的手剛剛碰到素梅,就被彈開,接近這汗毛豎起,低頭一看,一箭破空而來,在空中,白直避無可避,也避不了,最終白直腦門中箭,瞬間斃命,白直輸在貪心上。
張寧過去撿起素梅槍,渾身浴血,右臂自然垂直向下,剛才的大漠孤煙都是用左手,要不然威力會更勝,長河落日,銳利,大漠孤煙,力沉,張寧怕一招大漠孤煙成不了,干脆就左手打個虛晃,接一記人王箭。
張寧轉頭望像院里,一點動靜都沒有,霧氣罩罩,柳蟬衣捂著左臂,拖著傷腿,緩緩走出,張寧也挪步過去,攙起柳蟬衣,倆人最后背靠一顆大樹,兩兩無事。
沉默了一會,柳蟬衣輕輕開口道:“都死了,一個沒留。”
張寧輕輕的嗯了一聲。
柳蟬衣費勁轉過頭望向張寧:“寧哥,我們是要死了么?”
張寧轉過頭,摸了摸柳蟬衣的腦袋,“別說傻話。”
柳蟬衣突然笑容燦爛,“跟你死在一起也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