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寧不搭理他,許安眼珠子一轉,隨即哭喪這臉,“實話跟你說了吧張寧,其實我失憶了,我醒來就在一片雪地里,只記得自己叫許安,家在哪里,父母是誰,我全都記不起來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是隨便測試我。”
張寧狐疑的看著許安,顯然并不相信許安的鬼話,就說到:“好,那我問你,你為什么失憶。”
許安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張寧:“我要是知道為啥失憶,不就記得了么?那還能叫失憶么。”
張寧一直觀察著許安的一言一行,“好,那你說你是武夫,你不是失憶了么,你怎么知道自己是武夫。”
許安搖搖頭,“我并沒有說我是武夫,我是說我是習武之人,原來是有統稱的,叫武夫是么?”
張寧這下相信許安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是不是失憶還不太確定,因為張寧第一個問題,就是炸一下許安,如果是裝失憶的話,那么肯定會有所遲疑,或者就直接說出自己為什么失憶了,就露餡了,在一個,張寧想不到這荒郊野嶺的,一個小伙子為什么裝失憶,如果就是奔張寧來的,殺就是了,剛才倆人有過交手,憑張寧現在的實力,顯然不是許安的對手,在說對許安說出現在的天下大勢也沒什么影響,只要在走出去,許安早晚都能知道。
所以張寧就跟許安說了,這邊本來是人族的天下,人族本來有六國,但是因為妖族的侵襲,現在西楚國立國,和六為一,成立一國,所以現在是武源元年,經過人族的奮力抵抗,妖族龜縮在這本來東華國,咱們現在就在東華國,就是這樣。
張寧說完了之后,許安沉思起來,“那你來干什么?”
張寧斜眼看著許安,“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許安點點頭:“也是,荒郊野嶺的,一個人也沒有,是不能信任我這么個突然出現的人。”
張寧發現許安甭管是失憶還是什么原圖,總之智商是肯定夠用的,什么都明白。
接下來許安又問,“那我走了這么就,直徑有二十里路了,怎么一個人都沒看見,是被妖族抓走了么?人族還一點反抗的跡象也沒有,這個能問么?想看看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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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點點頭:“我也在納悶,按理說妖族擄走這些人,明天用啊,還得管飯,得不償失的東西啊。”
許安突然站起來:“我們去搞清楚吧,如果這些人是被抓走到,我們把他們救回來。”
張寧被許安突然的動作嚇一跳,差點就把刀舉起來,“為什么?”
許安激動道:“我也是人啊,我也可以為人族做些什么啊,在說,你不想知道這些人群那里么?未知,探索未知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很危險的!”張寧說道。
“不怕,探索未知的道路上,必然充滿危險,可是我們還是要去探索,昨天人類才能進步。”許安心潮澎湃。
張寧看著許安一副狂熱的形態,不在搭理許安,說了一聲我去睡覺了,就回到里屋去睡覺了。
許安看到張寧不感興趣,但是自己依舊而且不減,也沒去睡覺,就在火爐邊坐了一夜,張寧其實也沒時間,跟突然出現的人共處一室,張寧要是能睡著,那可真就是心大了。
第二天一早,張寧起床練功,太陽光對眼睛的加持張寧已經感受不到了,看來是真的到瓶頸了,但是絕對不是極限,因為張寧的師父夏老頭,就比張寧現在的目力強多了。
所以即使作用微乎其微,張寧還是在練。
看到張寧在目視太陽,許安也好奇的過來,他現在就是一個好奇寶寶,看到什么都稀奇,許安還是講禮貌,等到張寧練完收工才開口說話:“你是在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