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來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么來了?說,你把我徒弟怎么了?你要死了,她天天哭個不停,怎么你活著回來了,她倒是不哭了,可是明顯還是不高興,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連我都不見,說,怎么回事?”美杜莎滿臉的怒意。
張寧支支吾吾的說道:“也,也沒什么,可能是我跟別人在一起了,她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吧!”
美杜莎一聽這話,更加憤怒了:“你說什么?你跟別人在一起了?你怎么能跟別人在一起,你跟柳蟬衣有親事你不知道么?你爹在你小時候,就跟我提過了,你和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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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衣是娃娃親!”
張寧一聽這話,是一個頭兩個大:“那能算數么?那是我爹喝多了,喝多了說的話能算數么?我喝多了還說我是天階上品了呢,醒過來我也不是啊!”
“少跟我在這強詞奪理,親事就是親事,現在你倆歲數也大了,可以成親了,對成親,馬上就成親,跟我走!”美杜莎拽著張寧就往出走。
張寧身體成四十五度向后傾斜,表示抗拒,但是于事無補。
還是被拽出來房間,在鼠山上的村莊街道上行走,行人看見了,都紛紛側目,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最終張寧被拽到了蛇山上,美杜莎瞧著一個房間的門,喊到:“衣兒,開門!我把張寧帶來了,你們倆馬上成親!”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露出柳蟬衣的頭,柳蟬衣的雙眼都腫了,像兩個小饅頭一樣,美杜莎看著一陣心疼,一伸手,把張寧從身后拽出來,“張寧來了,你倆馬上成親!”
柳蟬衣哭腫了雙眼,看到出來及其傷心,但是還是寄出一個笑容,“師父,謝謝您,但是我不需要這樣的成親,我需要的是張寧真的喜歡我!”
美杜莎嘆了一口氣,松開了張寧,“唉,為什么咱們娘倆的命總是這么苦生肖山之外的人,真的那么好么?為什么他們父子倆,都喜歡外人,而不喜歡我們自己人呢?”
張寧和柳蟬衣都是一愣,聽著話的意思,這里邊有故事啊,這故事還涉及到張寧的父親,和眼前的美杜莎。
但是張寧不敢問,現在他多說一句話,就怕蛇姨一巴掌把他拍死。
還好柳蟬衣提他問了,柳蟬衣說道:“師父為什么這么說?”
美杜莎嘆了一口氣,抬頭,陷入沉思,然后緩緩開口道:“這是還是師父小時候的事呢,當時師父就像你們兩個這么大,當時師父就喜歡張寧的父親,張鴻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