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睜開靠這地面的那只眼,看向對面的許安,并且用腳踢了一下他,發現許安居然真的沒有動,旁邊的青丸說道:“他是真的被敲暈了!”
張寧:“……”
“那你怎么回事?”張寧問道。
青丸無奈的說道:“他們那么多人,我也打不過啊!”
張寧雙臂駐地,站起身,走到許安的旁邊,把許安扶起來,然后把許安搖醒。
許安迷迷糊糊的睜眼,開始顯得有些茫然,隨后怒道:“媽的,居然敲我悶棍,張寧,你怎么不干他們?”
張寧:“額…我以為你演戲的!”說完之后,張寧站起身,朝那伙人走去,剛要動手,刷的一聲,從上邊落下一人,是披甲的田將軍,田將軍握著刀,大吼了一聲:“住手,都他媽給我停下來!”
田將軍聲音極大,大家都紛紛停下,緊接著,上邊又跳下幾人,手里押著被綁著的一個人,這人是金朝的負責人,名叫敖村,也是金朝的一個將軍。
被壓著打敖村已經沒有絲毫慌張,反而面帶笑容,田將軍回手把刀架在敖村的脖子上,厲聲質問道:“敖將軍,請給我一個解釋,這是什么意思?”
被綁著這點敖村絲毫不急,反而笑著說道:“還能什么意思?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啊!想敲你們悶棍,然后我們自己下墓,獨吞寶物!”敖村倒是十分坦誠。
田將軍冷笑一聲,“好,你倒是坦誠,那我砍了你的頭,你也沒什么話可說吧?”
敖村依舊十分不在意,不疾不徐的說道:“當然有話說!之前我們的約定是下墓之后,就各自為營,就在剛剛在洞口你才是下墓之后我們也合作,等見到寶物在說,我有沒有時間通知他們,就下手了,他們都說我之前在這埋伏好的,我這么做沒錯吧?就算是剛開始的約定,我都只是敲暈了眾人,而沒有下殺手,我夠仁至義盡了吧!”
田將軍被噎了一下,好像聽起來敖村說的并沒有問題,田將軍掃了一圈,發現那些面孔確實是不是太熟悉,不是這幾天在營地生活的人。
田將軍收回刀,說道:“下不為例!”敖村就被松綁了。
張寧翻了個白眼走回許安那邊,“什么事先安排,就算是事先安排的,那第一個下來的也是他們的人,完全又機會告訴其他人計劃改變,這幫粗人,這都發現不了。”張寧在心里吐槽道。
眾人又恢復了團結,當時只是表面的團結,開始繼續順著甬道往里走,整個甬道,都是青磚建成的,只有一條,可以同時容納四個人并排行走,并且還是直立行走,這規模可不算小了,最起碼的是王爺,才能有這墓葬標準。
走著走著,前排突然發生意外,好像是踩到了什么機關,兩邊的青磚翻開,露出一個個裝置,發射這弩箭,瞬間隊伍就慌了神,損失慘重。
幾位領頭的紛紛出聲,組織手底下的人,不要慌,都是武夫,最差也是黃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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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注意,不會有生命危險,頂天了就是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