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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但好歹也是個發現。
各種腦洞大開后,沒辦法,二人只能采用老辦法。瞎走一通。
事實證明,斜坡沒有陡坡容易走。
這不,半天時間,林慕秦也感到有些煩躁了。
“元素體系有什么明顯的破綻嗎?”林慕秦眉頭微皺。
藍修聞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存在上位壓制,算不算呀。”
廢話!哪個體系沒有上位壓制?
林慕秦知道,除非他們對元素體系的理解超過它的創造者,否則很難從根源上找到突破點。
對敵人的手段一無所知,怎么看都是個死局啊。
躁動的氣息成倍上漲,換作常人可能已經按捺不住動手動腳了,可林慕秦表面上依舊跟沒事人似的安靜思考。
僅從這點上來看林慕秦的確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
他對自我的控制力簡直高得可怕。
比起林慕秦的絞盡腦汁,藍修這邊,就顯得有些‘無所事事’了。
他好像看開了一般,早早地將昨夜令他徹夜難眠的誤會拋到了九霄云外,心中暗暗地思量著,林慕秦一時半會兒也解不開困局,干脆不管不顧,不嫌地臟的,一個悶聲躺倒在地。
看樣子,藍修對離開此地是真的不上心了。
手枕著后腦勺,翹著二郎腿,藍修嘀嘀咕咕地說道:“說起來,藍家與新派向來交好,沒有深仇大恨,我姑且也算他的徒子徒孫。想來,他們總不至于為難我這個小輩吧。況且,我身上也沒啥好圖謀的。”
“真不明白,為何要搞出這么大的動靜。”
藍修慵懶的打了個哈哈,頗為疲倦的默念道。
“話說,我為何要來此地呢?”
……
水源藍家,家祠。
年幼的藍修瞇著眼被一個白面書生似的俊美男子提著,像只軟骨生物般軟綿綿地‘立’在木質的地板上。
此時屋外一團漆黑,家祠內,兩側的蠟燭上的火苗一跳一跳地閃爍著,像極了藍修一開一合的眼睛。
昏暗的光線,連綿的睡意,以及微微浮空的飄飄然,藍修體內的瞌睡蟲變得更加地肆無忌憚了。
小腦袋輕輕地點著,半夢半醒之間,藍修仿佛看到了一只大巴掌。
哦,沒有仿佛,就是一個大巴掌,有他臉大的巴掌。
“啪嘰——”
清脆的聲音在家祠內回響,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就吞噬了所有的睡意。
藍修習慣性地揉了揉臉蛋,意識越發清晰。
“清醒了嗎?”
平淡的聲音響起,白面男子發話了。
藍修習慣性地點點頭,無悲無喜的樣子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是,發自本能的睡意哪能說消就消啊,藍修這幅模樣只不過是迎合白面男子的意愿故意裝出來的而已。
“很好。”白面男子滿意地點點頭,轉身離開家祠,留下藍修一人對著一排排的牌位靜默發呆。
昏暗的房間,搖曳的燭火,瘦小的身影以及一堆不會說話的木頭。
半個時辰后,天亮了,早起的族人與孩童三三兩兩地路過家祠,大人們偶爾瞥視一兩眼便匆匆離去,最多的也不過感嘆一句。
這才是少家主該有的姿態。
這話藍修早就聽膩了,年幼的他根本不知道何為少家主該有的姿態,只知道聽從大人們的安排張口抬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