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么巧?!
鬼嬰自覺自己等人沒做過虧心事啊,怎么運氣這么背。
“出來吧。我已經等你們很久了,炙熱的氣息,怒火神器,你便是這一代迦怒?”
黑灰攥皮鼠從碎骨王座上站了起來,身上的毛發內束顫抖,發出比鬼嬰二人還要清晰的人族語調。
碎骨堆隆隆作響,‘長’出一只只由白骨殘片粘合成的裂骨攥皮鼠,一只兩只三只,每一只都像虔誠的信徒一樣自愿低伏用身體組成臺階將黑灰攥皮鼠從王座上迎到平地。
異鼠。
看到這架勢鬼嬰立即明白眼前這位絕不是前面那些雜魚可以比擬的,面對異鼠,他們三人當中恐怕只有迦怒能夠對付。
與普通攥皮鼠不同,異鼠的一舉一動都富有人的形態,哪怕只是抬抬手也有一種淡然優雅的美感,如果把前者比做下地干活的貧苦奴隸,那么眼前這位就是靠壓榨奴隸后舒舒服服享受生活的奴隸主,兩者一眼就能看出區別。
“呆會打起來迦怒主攻你從旁協助,千萬不要逞能,它跟之前那群小嘍啰不一樣,莫要大意了。”鬼嬰偷偷拉了拉鬼邪的衣角。
“我...好。”鬼邪似有什么話想說,但到嘴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惡源?不,你不是,太弱了。”迦怒先是目光一凝,然后眉頭舒展,搖了搖頭,“你不是我的對手,準備好受死了嗎?”
惡源?邪惡的源頭?真是奇怪的稱呼。鬼嬰這樣想著。
“我知道我跟那幾位大人差距甚大。自然不是迦怒,您的對手,哪怕,您還沒有完全掌握神器,也不是區區在下可以阻擋的。”
鬼邪眉頭一皺,他能從異鼠身上感覺到濃烈的戰意,可奇怪的是他的戰斗本能卻并未做出反應。
這種感覺就好像看到眼前的人要打他,也知道自己一定會挨打,可腦子里就是感覺吃這一下不會痛一樣。
“但是啊。”碎骨堆中散射出無數碎骨,像鎧甲一樣一點一點拼在異鼠的身上。
“我敢留下來,必然是有阻止您的倚仗。”身著骨甲的異鼠微微躬下身體,骨劍豎擺在前優雅請戰,“請多指教。”
鬼邪心里的怒火突然點燃,他隱約有些明白為何戰斗本能沒有反應了。
因為在他潛意識里,根本不屑與這種空有欲望神似意不似的惡心玩意動手,打贏了也只會臟了他的刀。
“哼!”迦怒悶哼一聲,怒火充斥在肌肉當中,膨脹的軀體劃過赤紅的光,像顆流星一樣撞向異鼠。
鬼嬰小聲嘀咕,“這是什么招式?怒火的另一種用法?竟然可以使肉體在一瞬間爆發出如此驚人的力量。”
“也不知道有沒有后遺癥。”
“其實...”鬼邪這時弱弱地插了一嘴。
“如果沒有后遺癥的話倒是可以學一手。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教。啊,鬼邪你剛才有說話嗎?”鬼嬰反應遲了不知道多少拍后突然一臉正色的看著鬼邪。
“其實我已經...”
“啊!不好,它們要圍攻迦怒,鬼邪快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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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嬰打斷鬼邪,一臉焦急地盯著場上,這只異鼠果真有點東西,一手劍法耍得與人族無異,接連擋住了迦怒狂風暴雨般猛烈的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