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個孩子怎么不哭?”穩婆一邊把孩子抱出產房交給孩子的父親,一邊心里嘀咕:“難道是個殘廢?”
要知道,在武修世界,剛出生的孩子哭得起響亮,越有練武天賦。
聽說景家老祖,出生時就是哭得震天動地,后來修到了武宗!
武宗,這是西苑唯一的一個武宗。
因此,景家成了西苑第一家,沒辦法,景家有武宗,誰敢不讓著他?
景慷接過孩子,心里早已拔涼。
孩子沒出生,根據脈象,他就知道是女孩,但結婚二十年了,終于有了孩子,雖然是個女的,總比沒有經好。
景慷非常無奈。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景家就他一根獨苗,如果不能開枝散葉,就會斷子絕孫、家產旁落。
剛出生的孩子,明明醒著,卻閉著眼睛,不哭不鬧,除了是怪物,就是殘廢;沒有人聽見過有人生下怪物,所以,自己的女兒肯定是殘廢。
“算了,是個丫頭,就算能練武又能怎么樣?還不是一個敗家的種?”景慷只有自我安慰。
誰知道呢?也許,真是一個練武的怪物!萬分憋屈的景慷,也只有這么想,才讓自己的心里好受些。
所以,景慷還是為孩子起了一個很好的名字“玥”!
“玥”字,也寄托了他對孩子的希望。
平常人家,沒有兒子可以再生,但練武世家,四歲開始修練氣功,等長大成人,精-子就會被自動打散,出生的孩子,要么畸形,要么精-子量不夠,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
景家碩大的家產,不能沒有武功的人繼承,所以,景慷四歲就開始練武。
結婚了二十年,好不容易才有了孩子,誰知道以后還有沒有?
再加上練武之人,生性淡薄,以后怕是很難的了。
好在景玥出生的時候雖然奇怪,但卻非常聰明,一歲不到就開始說話,剛滿周就會走路,這讓景慷大感欣慰。
美中不足,景玥這么一點點年紀,就不拘言笑,對什么事,都十分冷漠,很明顯,這孩子有生理缺陷。
景玥兩歲半的時候,景慷就請了先生讓她認字,讓景慷欣慰的是,景玥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景玥四歲生日,景慷把景家武術功法放到她的面前時,她露出了少見的笑容
:《大乘磐石功法》,一看名字就強大。
景玥迫不及待地開始翻閱,隨之就一門心思地進入了修練。
她的這一舉動,讓景慷看到了希望:“你可以隨時去藏經樓!”
祖爺爺--西苑唯一的武宗,已經開始散功,時日無多;自己更應該加緊,接收景家,已經有十幾個年頭,景家的地盤,都開始被以雷家為首的各家霸占。
雷家有三個武師,而且是兩個初階武師,一個中階武師;就連西苑其他家族,都有武師坐鎮,景家卻一個都沒有,要不是祖爺爺武宗的名頭撐著,景家早已沒落,家產被人瓜分。
看到女兒景玥如此喜愛功法,景慷突然覺得景家有望。
連續觀察女兒半個月后,景慷放心地去閉關、去沖擊從武士到武師關卡。
景玥對武術的狂熱與她的年齡非常不相符,但這么長的時間,早已習以為常,也就見怪不怪了:也許,女兒是與眾不同的奇才。
但侍候景玥兩個小丫環卻不這么想:誰愿意跟著一個整天沒有笑臉、不說一句話的主子?摸不透主人的脾氣,怎么去討好主人?她們是專門買來侍候小主子的,才十二歲呢。討好不了主人,下半生怎么辦?
好在景玥并不刁蠻,加上主母并不十二分待見女兒,景玥住的又是獨門獨院,到讓倆個丫環足夠悠閑。
景玥拿到武功秘籍后,除了潛心研究,又去了幾趟藏經樓,翻看了景家從前強勢搶來的其它功法,發現自己對劍法情有獨衷,就專門拿了《舞枊劍訣》、《陽春劍式》、《春雷劍法》、《秋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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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這四本書,晚上打坐,白天除了去先生那兒讀書,就練劍。
讓倆個丫環奇怪的是,景玥會經常會對著鏡子發愣,這讓她們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到嗎?小姐好象有心事!”小花若有所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