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及時趕回來嗎?”
對武者來說,兩個多月,轉眼就到。
冬月十六了,明天,雷家就會送鳳冠來了,她萬一回不來可怎么辦呀?
“她……會不會就這么跑了?”景方氏苦著臉。
“放屁!”
嘴上這么罵妻子,景慷的心中,卻也有同樣的擔憂:萬一她真的跑了,景家可怎么辦?
象熱鍋上的螞蟻,景慷又焦急地等了一夜,依然沒有景玥的影子。
“你去準備一下,把能帶的都帶上,偷偷地先回娘家去吧,把衷心的全帶上!”眼看日頭已經上山,景慷茫然地用熬得通紅的眼,無神地看著窗外。
聽到丈夫的話,還沒來得及洗刷的景方氏哭了:“這個賤人就這樣逃了嗎?我們的景家,就這樣要沒了嗎?我上輩子作了什么孽呀,生下這么一個女兒……不行,我走了,你怎么辦?”
“走一個算一個了……”
“要死死一起……”憑心而論,景慷夫婦還是比較相愛的:“不管怎么樣,我一走,風聲肯定會透出去,那你一點兒回旋的余地都沒了……老祖不是出去提升功力了嗎?”
景慷苦苦一笑:自己怎么把這件給忘了?他動情地幫妻子擦去眼淚:“好吧,不到最后一刻,誰都不知道結果。別哭了,要死,也要死得有骨氣,堅強點兒,別弱了我們景家的氣勢。”
畢竟是武師,景慷總算留有一份壯士一去不回頭的氣勢。
一出景家,景玥順著景慷所指的方向,不急不緩地向城外走去。
雖然是似閑庭信步,卻比普通人快了很多。
兩個時辰之后,景玥終于出了外圍村莊,確信四周無人之后,景玥運起了落葉飛花身法,直接跳到了樹梢。
極限!這是景玥現在唯一保存在腦海里的詞。
用極限的速度,進行極限的體能訓練。
一刻鐘,才一刻鐘,景玥就感覺到自己喘不過氣來,很快就到了她運動的極限,她知道自己已經突破了第一極限。
怎么會這樣?就跑這么一點兒?
才一點兒?一刻鐘,景玥起碼跑了五十公里,而且在高低落差很大的樹梢。
不行,我有什么地方不對!
她氣喘如牛地落了下來,隨手撿起一塊小石子,對著十幾米遠的野豬彈了出去。
“嗷!”地一聲。
景玥也不管野豬逃去哪里,就地靜靜地坐了下來,開始調息。
一分種,就一分鐘,景玥的氣息就平復了下來。
“我真是豬!”
景玥沒象男孩子一樣,去打自己的臉,卻狠狠地朝自己的大腿拍了一掌:《落英繽紛》對落葉飛花解釋得仔仔細細,動是需要隨息,我到好,把這茬給忘了,這就是理論與實踐的差距吧?難怪學會了還要練呢。
景玥再次飛上了樹梢。
第一極限……第二極限……第三極限……到了?就這么到了?
是的,景玥到了。
到身體的第二極限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了火山口。
現在已經是第三極限,而且已經精疲力盡,終于,熾熱的氣浪滾滾而來。
降落到地面,景玥盯著冒著淡淡的青煙的火山口:現在是休眠期,不知道能不能進入熔巖。
對火山,景玥有過前世的經驗,她一點兒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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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