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只是個武師中階,先別說能不能打得過商健,就算打得過,他也不敢動手,要知道,商健的背后,是整個五苑大陸的商家,再說了,整個西苑百分之二十以上的貨物交易,都來自于商家,商家西苑的豐羽商會,難道沒有人坐鎮?
“哈哈哈哈,豐羽兄,誆誰也不能誆你呀,西苑豐羽商會的會長商豐羽,我敢嗎?哈哈哈哈哈哈!”一見是商健,雷霆趕緊抱拳。
“霹靂兄,這是怎么回事呀?”
邊耿--邊正雄,在西苑,除去景家,邊家僅次于雷家的存在。
邊家原來連前十都排不上,也就是因為靠上了雷家,唯雷家馬首是瞻。
雷家早有統領西苑的野心,有這么一個馬前卒,當然求之不得,所以,才在發展自己的同時,扶持邊家,讓邊家在這十幾年里,如魚得水,爬到了當前這個位置。
從心底,雷霆非常不喜歡邊耿這般奴顏婢膝,但依雷霆的城府,怎么能讓別人看出來:“不急,不急,正雄兄稍安勿躁,哈哈哈哈,這就開席,我們邊喝邊聊,一醉方休。”
“親家翁,景家家主景慷到--”
剛準備入席,就聽門房唱道。
“哦?景慷來了?看來,真的可以開席了,但為什么不拜堂呢?”
“是呀,親家翁都來了,新娘去哪兒了?”
賓客議論紛紛。
“喲--是善義兄呀……”本應稱呼親家,但雷霆沒有,景慷臉色因羞憤而通紅,雷霆仿佛沒有看見,對家丁道:“來,來,來,給善義兄看座!”感情景慷連座位都沒有。
景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到自己的老祖已經不在,只好忍氣吞聲地坐了下來。
看著景慷憋屈的樣子,邊耿譏笑道:“善義兄,景家女兒真好,不必拜堂就可以上別人的床!”
“什么?”景慷呼地站了起來,狠狠地瞪了邊耿一眼,怒對雷霆道:“雷霆,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是你們家的景玥不想拜堂,白送的女人,我們雷家就笑納了!”
“霹靂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好歹善義兄也算是你的親家,你這話過份了!”
全西苑也就是商健敢這么對雷霆說話。
“是,是,是,豐羽兄說得是,善義兄請見諒,我這是高興過頭,對,是高興過頭了,哈哈哈哈--來,來,來,大家喝酒--喝酒!”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但喝的是什么酒,所有的客人都有些糊涂。
喜酒,那是肯定的,有新娘、有新郎,也有喜酒洞房,但為什么沒有人拜堂?
“那就叫糊涂喜酒吧!”
不知道是哪位客人,低低地嘮叨。
雷霆聽見了,發出了一聲“哈哈”的干笑。
景慷聽見了,他只有一種感覺:無地自容!
大多數人都聽見了,他們都當作沒有聽見。
對大院的這一切,擁有強大神識的,在二百步外的洞房里的景玥,看得清清楚楚:哎--景慷,你就不能有骨氣一點兒嗎?看來,景家今后,還得讓自己費心。
最開心的,要數雷冠,他的心里,猴急猴急的,但又不能不面對送禮的西苑百家家主,一個一個地敬過去、謝過去,畢竟,他們都是長輩,畢竟,雷家還要用到他們。
從小陪伴他的,就是酒與女人,雷冠的酒量當然不錯,但因為心里癢癢地想早一點去抱心中的美嬌娘,他急不可耐地一杯一杯地給自己灌下,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敬完了沒有,連自己的老丈人敬過沒有他都記不起來了。
“小玥玥--小玥玥--小寶貝,我來了……”
雷冠在倆個喜娘的攙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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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地向洞房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對扶著自己的喜娘動手動腳,鬧得鶯聲連連。
“好了,你們……都出去!”
雷冠醉了,也只是舌頭有些硬、口齒不清,說話不連貫而已,他的頭腦還算清醒。
一進門,他就把鉆在他腋下的倆個喜娘放開,并把她們推出門去。晃晃悠悠地關上門。
“小……小心肝--我……來了!嗯,你別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