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仲謀相比,申浪的功力要比他深厚,但仲謀穩重、仔細、足智多謀,而申浪小氣、貪婪,鼠目寸光。他盯上了鐵家的“丹藥”:如果我有那么好的丹藥,就不必寄人籬下了,隨便進入荒古森林,都可以日進百金。
“嗯,申先生說的是,富貴險中求,仲先生,你有什么好的計策?”邊晰雖然紈绔,但不是草包。
仲謀面有難色:“這……”
“怎么?怕了?你也就這么點兒出息……”一想到鐵家丹藥,申浪早已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貪婪,他拍了拍胸部:“你不敢動手,就讓我來吧!”
邊晰同樣垂涎鐵家的丹藥:“仲先生,你看……”
“我怕什么?我只是怕傷害到清明少爺!”仲謀先瞪了一眼申浪,回頭對邊晰說道:“如果非要不可,我們就晚上過去,抹平!……如果他們不小心著火了……景家又能怎么辦?”
“好辦法,就這么定了!”邊晰一拉馬韁:“走,我們回森林做飯,吃飽了晚上有力氣動手!”
滿身傷口的鐵鶴,背著死虎回到家里,鐵冬一看到就撲了過來,哭了:“爸爸,你這是怎么了?”
“呵呵,沒什么,是皮外傷!”
“爸爸,你這是刀傷,誰干的?”
聽到鐵冬的哭叫,鐵泰也來到了前屋,讓鐵鶴蹲下,看了看他的傷口,不解是看著他。
“呵呵,泰兒,你看出來了?”
聽到鐵鶴這么說,鐵泰放心了,知道他是有意而為之:“爸爸,你帶我去放草藥的地方;冬姐,你去燒水。”
“嗚--”聽到鐵泰需要草藥治傷,鐵冬更擔心了。
“冬姐,你別哭了,爸爸的傷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想乘這次機會,讓爸爸把體內原來的舊傷治一治!”
“原來是這樣呀,好,我這就去燒水!”
帶著傷口下水,一泡完澡,傷口全收,而且感覺到身體更加輕靈。
鐵鶴驚喜地抱起鐵泰,在他的小臉上親了親:“好孩子,爸爸都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了。”
“只可惜沒有上好的藥材,不能完全修復你身體里的舊傷!”
鐵泰一聽到兒子提起自己的舊傷,悲從心來,當初面對自己的,是兩個武宗高階,功力也沒有自己高,但因為自己從來不跟有打架,懶于修招式,被對方打成奄奄一息,若不是自己拚著最后一口氣,抱著女兒逃出來,命早丟了。
對方招招都是損、陰招、狠招,如果不是碰到鐵泰,自己將會永遠停留在武士中階,不得寸進。
鐵鶴再次親了親鐵泰,笑道:“這已經是夠好的了!上天送我這么好的一個兒子,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鐵泰有些擔憂地說道:“可是,爸爸,舊傷拖得時間越長,越難治療,而且也會影響你的修為!”
鐵鶴用自己的臉蹭了蹭鐵泰的臉:“傻孩子,你不是讓我放下嗎?你怎么放不下了呢?一切自有天定!”
鐵泰“呵呵”一笑:“也是,看來,是我著相了!”
鐵鶴狐疑地盯著鐵泰:“著相?”
“泰弟,什么是著相呀?”
“著相就是過于注重于結果……我們修煉,只是一個過程,要放下包袱,輕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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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陣,著相就是包袱!”
“哦--”
鐵冬看似懂了,其實什么都沒懂!
鐵鶴卻是真的懂了:“泰兒,我知道應該怎么做了!”
“爸爸,你已經做了!”
“泰弟,爸爸都做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