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青銅刀輕松地切下兒肩粗的鋼條,光那切口……
由鐵鶴兩個時辰錘煉的樸刀,切口光潔平整,就象是快刀切下的豆腐;而用鐵泰花了一年鍛打的樸刀,斷口發毛,參差不齊。
再看那樸刀,鐵鶴打的那把紋絲不變,鐵泰打的那把,卻刀刃微微圈曲。
看著發呆的鐵泰,鐵鶴笑道:“泰兒,你沒有理解陣法?”
鐵泰一驚:“陣法?你是說《神兵陣譜》是煉器上用的?”
難怪與大師兄與師父給的陣法圖比起來,總覺得那兒怪怪的開,有的位置,還那么地別扭,而且好多陣法,大師兄與師尊的資料里都沒有見過,自己也感受過,認為并沒有多大用處,因為,陣實在太小了,沒想到是煉器上用的。
“當然,每一錘的落點、輕重、方向,就是為了構筑陣圖!”鐵泰笑道:“泰兒,對《天雷神兵訣》你只注重其中的《天雷錘法》,卻沒有好好地研究所有的理論!”
鐵泰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爸爸,先歇歇吧,我先去把理論吃透。”
回到自己的房間,鐵泰迫不及待地研究起《天雷神兵訣》與《神兵陣譜》。
這一次,鐵泰整整花費了一個月時間在這兩本并不厚的書上;對《天雷神兵訣》他感覺到已經吃透,但《神兵陣譜》卻是一知半解。
“爸爸,你再打一把兵器!”
鐵鶴心領神會:“好,你看好,這次我用精鋼給你與你姐各打一把小匕首,我落錘慢一些,你看清楚,冬冬,你也過來!”
與上次不同,這次鐵鶴一邊揮錘,一邊解釋:“為了提高材料的可塑性,打入柔嫩法陣……這個陣法,如蜻蜓點水,隨著兵器的成型,自動消除。”
“接下來……看好--固型陣……堅韌……破風……鋒利……修復……消音……”
“當!”
隨著鐵鶴最后一錘的落下,一把冷列匕首出現在鐵泰的眼前。
鐵鶴收起鐵錘:“記住了嗎?”
鐵冬本來就有基礎,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基礎了解,但有的還是不太明白……”鐵泰雙眉輕皺:“爸爸,我是不是很笨!”
“泰兒,你已經足夠天才了,來,你看好,爸爸再把一把,你關鍵要注意的是爸爸的落錘方向與輕重!”
鐵錘“叮叮當當”地再次響起……
“懂了嗎,泰兒?”
鐵泰點頭道:“理論上基本懂了!”
鐵鶴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好,你還得多練,熟能生巧!你再試打一把樸刀,大的比小的好打,陣法的道理一樣,等你學會了,爸爸再教你如何在把上刻劃防御陣法!”
這一把樸刀,在鐵鶴時不時地指點下,鐵泰打了半年。
半年中,鐵冬一直在沉積,為自己突破武宗作準備。
舉起鐵泰打的樸刀,鐵鶴滿意地點著頭:“泰兒,你的這把樸刀,已經初具大師級別了!”
“謝謝爸爸!”
聽到鐵鶴的贊嘆,鐵泰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煉器就象學寫字,眼高手低;越練習,越感覺到自己的膚淺,明明知道自己錯在哪兒,卻無法做到精準。
鐵泰知道,除了手眼,對原料溫度的控制與最后的淬火速度,都有很大關系,這些,必須靠自己邊鍛造邊摸索理解。
鐵泰知道,父親所有的技巧與心得,都已經教給自己,最后需要自己在反復鍛造中消化。
“父親,教我打造握把!”
“嗯,你來!”
二人來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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