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健也想去滅了他們,沒有人愿意別人欺負到家門,但作為商人的角度,他并不希望結太多的仇:“不行,在沒有搞清對方身份之前,我們不能傷人!”
“那怎么辦呀?”
“我們去請景家幫我們作個和事佬!”
“要求和?老板,這也太……”
“和為貴!”商健笑了。
不是商健放下了,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撐控商家。
他不能因為倆個小孩而壞了自己的名聲。而這倆個孩子,對自己來說,是個未知,背景的未知。
作為商業巨頭,能不動武就不動武,雖然商家沒有怕過誰!更不會怕已經試出了斤兩的倆個小孩,但多個怨家多座墻,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雖然晚上去殺人,不一定有人知道,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有朝一日……自己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有什么樣的后臺呢!五苑大陸,能把一個年輕女子培養成武宗,他還沒有聽說過,但卻見過了。
“走,帶上禮物,去景家!”
景慷這些時間,早已鞏固了武師初階修為,景家的《大乘磐石功法》,足以應對西苑任何一家的中階武師,這也是景家一直統領西苑的關鍵。
鞏固武師初階修為后,景慷需要的,只是沉積,所以,他又把精力放在了經營景家的事務上。
其實他很清楚,自己的主要任務,還是想方設法地賣回女兒對景家的歸屬感,有了女兒,加上自己,在西苑景家又是第一。
這一天,景慷剛帶著自己的妻子給后院的女兒送去山珍海味與高檔藥材,就接到了商健拜訪的傳迅。
“有請!”
對西苑商會,就算是景慷,也不敢怠慢,西苑所有家族都知道,西苑商會,出自大苑商家。
“豐羽兄,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景慷一邊客氣地把商健迎進大廳,一邊讓家仆奉茶。
“善義兄,實在不好意思,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打擾的。”商健拱手道。
“豐羽兄,咱們兄弟之間,就沒有必要客套了,有什么事盡管說!”
“此事說起來,只是一件沒什么大不了的事……”豐羽有些猶豫,并不是他不好意思,而是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在景家村民中吃了大虧?這也太沒面子了。
“哦,既然沒什么大事,你我之間,還客氣什么。”
“是這樣的,一個多月前……”
商健并沒有添油加醋,只是言語之間,有些向著自己。
“這還了得,小小村民,也敢跑到西苑商會惹事?我這就派人把他們找來,讓他們給豐羽兄道歉,該打的打,該賠的賠。來人--”
景家對自己轄區的村民,的確照顧有加,因為景家的一切生活用度,都來自于村民,但小小村民敢惹到西苑商會,給景家找麻煩,讓他非常生氣。
“不,不,不--善義兄誤會了。”
商健不是雷庭,不會有意去挑撥景家,在西苑的生意,主要靠的是景家:“這件事,起因是商會的錯,他們只是有些過份……不過,善義兄,我們可不能與村民一般見識,而且……而且,這對姓鐵的弟妹……好象不是常人……”
原來是這樣呀?這才是找我的目的。
景慷終于反應了過來:鐵家有什么來頭?為什么我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他看了看陪坐的景方氏一眼,對商健道:“那--豐羽兄的意思是……”
“我想請善義兄當個和事佬!”
“這……”
景慷更是驚心:我家管轄內小小的村民,值得商健那么小心嗎?這家姓鐵的到底是什么來頭?
都是吃江湖飯的,雙方心里在想什么,他們都能猜到。
商健出于善意,語重心長地對景慷說道:“善義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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