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沒有辦法,為了保存邊家!”
“滅好了,整天跟著雷家,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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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做盡!”
因為站得遠,他們低聲的議論,傳不到門口,當然,就算傳到門口,邊耿也不會做什么,他要先記著這些人,只要邊家無事,以后有的是時間修理他們。
“你就是邊正雄?”鐵冬姍姍來遲。
“是,鐵小姐,正雄恭候多時!請看在邊家與你們鐵家無怨無仇的份上,饒過邊家這一次。”邊耿低著頭,恭敬地答道。
“嗯,說得也是,無怨無仇,那為什么邊晰會跑到我家,要搶我給他當玩物呢?”
“都是我那混蛋小子作的孽,望鐵小姐看在不知道您是鐵家的份上,饒過邊家這一次。”
“很好,不知不罪,也就是說,因為不知道我是鐵家的人,所以才這么做,如果我不是鐵家的,就可以這樣做,是嗎?”
“這……不,不,不……正雄該死,正雄該死,就請鐵小姐您大人大量,饒過我們邊家這一次吧,正雄在這兒,給您磕頭了。”
看著丑態百出的邊耿,鐵冬蛾眉緊皺:“不知道我是鐵家的人,所以,跑到大苑,把我賣給了賈家,對嗎?邊晰呢?叫他出來,我知道他已經回了西苑!”
邊耿的臉色變了,這一刻,他徹底絕望,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在劫難道。
邊耿想得很好:忍過這一次,鐵家不會永遠待在西苑,就算他們待在這兒,賈家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沒想到鐵冬還是要邊晰出來……
“鐵小姐,鐵小姐,孽子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他……他跑了……”邊耿一邊說,一邊偷偷地偷窺,見鐵冬臉色非常平靜,他的心中一喜。
“哦,跑了?那也沒事,我以后會找到他的,但現在,他斷然跑了,就讓整個邊家,為他先還債吧!”
“鐵小姐,鐵小姐,不能呀,請邊小姐手下留情呀……”邊耿終于癱倒地上。
“養不教,父之過,你--是第一個!”鐵冬手起劍落,邊耿的頭顱滾到了地上。
鐵冬收回劍,冷冷地看了邊家的門眉一眼,抬起了腳……
“邊晰--邊晰,是你作的孽,你不能讓我們都陪你送命呀,你還不出來……”
“呯--呯……”
邊家內堂亂套了……
邊家,除了邊耿,就剩邊晰到達了武師,剩下的,全是武士,他們怎么打得過邊晰?
但為了自己的命,他們也豁出去了,十幾個武士高階,把邊晰團團圍住,邊出手邊叫道:“邊晰,好漢做事好漢當,你自己欠下的債,你自己去了結。”
“好一群吃里扒外的東西,等本少爺下次回來,我把你們一個個抽筋扒皮。”
邊晰突然發出大招逼退眾人,扭頭就向后院跑去,他要通過后院后門,逃出生天。
“哦,是想跑!”
催命的聲音,讓邊晰一踉蹌,他猛一用力,雙腿一蹬……
“我的腿……我的腿呢?啊--”沒等他飛起,突然慘叫了起來。
一聲慘叫從邊晰的嘴里響起:“饒……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為了活命,邊晰早就忘了斷腿的疼痛,他不停地向鐵冬磕著頭:“求求你了,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你很想活命?”
如果說對賈家的恨傳自于父親,對邊晰的恨,卻是發自內心的,因為,邊晰是唯一一個欺負、辱罵過她的人。
“是,是,是,請鐵小姐,饒過我,我愿意給您做牛做馬!”
邊晰心中暗喜:有路!